“徐子期,你可知罪!?”
大殿中围满了人,执法、传功长老,还有主持的大师兄都在。
大师兄曲靖仪表堂堂,气质不凡,正襟危坐于主位上。
徐子期被捆成个粽子,一脸不服的跪在地上。
曲靖撇了他一眼,咄咄目光扫视了一圈。漫不经心地说道:“徐师弟!你违反门规,私自截夺他人财物。又挑衅同门师兄互斗,致其死亡。这你作何解释!?”
“解释什么!?”徐子期满脸不爽,头也不抬地怼回去:“你又不是宗主,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那忿忿不堪的模样,倒像他是受害者似的。
“放肆!”大师兄面无表情拍着椅子,指着他道:“宗主早已闭关修炼多年,本派一切事务交于我打理。你莫要多做顽抗,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执法长老点了点头,接着道:“此子平日劣迹斑斑,上不尊师重道,下不友爱同门。这次更是违反门规,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该当严加惩处。”
“是啊是啊,该给这泼皮一点苦头尝尝。。。。。。。”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让他给周师兄自尽赔罪。。。。。。。”
同门师兄弟纷纷揭竿而起,好不容易逮住这次机会,一个劲儿的往死里坑他。
我呸!这些龟儿子,还真会痛打落水狗啊!
呸呸呸,谁是狗?
段媛媛全程一言不发,恍如一副定住的仕女图。
宗主早已闭关多年,宗里大小事务,一向都由大师兄和长老们说了算。
此刻她纵使想帮,估计也帮不上忙。
她想了想,说众人说道:“依我看!这事儿不能全怪徐师弟,周师弟比武不按规矩,最先动用内功。徐师弟为求自保,不得已才酿成惨祸,这怪不得他。”
她的一番话颇有水平,既阐明了事情原委,又不会显得偏袒徐子期。
自打此事一出,宗门上下就没一个人帮他说过话。
众人受他欺负太久,谁都想整死徐子期,要不就想看他倒霉。
唯有这位段师姐,始终鼎力相持。
徐子期望着她清澈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涌上一抹复杂的情绪。
大师兄镇定自若地抿了口茶,好像除了宗主外,没人能像他这般怡然自得。
碍于大家伙儿的一致讨伐,他此刻必须得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