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身材,这腿,是那样的眼熟。
沉鱼!
你特么当我瞎么。
你以为戴个假发和眼镜我就认不出来了。
方镜好奇地跟了过去。
转角,方镜便看到沉鱼走进一家清吧,清吧门前摆放着两排花篮,不少年轻人进进出出。
这才下午一点不到,这清吧就开始营业啦?
万恶的资本主义。
先去喝一杯。
方镜走进清吧,在角落地一个圆座前坐下,一个突着白色衬衣黑色o制服套裙的年轻服务员走了过来,方镜点了几份小吃,一杯鸡尾酒。
清吧一楼二楼都有座位,方镜搜寻起沉鱼来,果然,在右边里侧的一处卡座上,看到了那个身影。
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沉鱼分明在观察什么,不是望着二楼的旋转楼梯的地方。
直到天黑,沉鱼都在观望着,分明是等什么人,这让方镜更加困惑了,他本想就此离去,打车去机场,然后回国,可是最终留了下来。
“老板好!”
“老板!”
一个中分头,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戴着名表的中年男子拥着一个性感红裙女子从二楼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四个黑衣大汉。
他的眉毛细长,透着一股子邪气。
清吧里的工作人员纷纷行礼。
沉鱼离开卡座,去前台,结了账,悄悄跟了出去。
方镜买了单,走出清吧。
夜,黑得深沉。
七拐八弯的,中年男子在一处红色建筑前停了下来,侧面的巷子里开着一个阶梯小门,小门前守着十几汉子,中年男子带着红裙女子走了进去,而跟着四个保镖被人带到另一间大楼休息。
很快,又有人通过小门走了进去。
方镜注意到,化妆后的沉鱼在暗中观察了一下,大胆地走了过去。
真他么虎!
方镜也是无语了。
方镜走了过去,可是很快,沉鱼被人赶了出来,几人拿着钢管狠狠抽打着她的身上,高跟鞋地掉在一旁,嘴角有鲜血溢出。
一边打一骂:“你这个猪,敢来这里闹事,想死么。”
方镜跑了过去,一声怒吼:“给我住手!”
一个青年拿着钢管指着方镜:“少管闲事,不然,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