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枫只身来到颍州城已然过了三日,这三日当中,颍州城中不知为何竟忽的传出了一则小道消息。
城南一处菜市场当中,几名拎着瓜果蔬菜的农夫聚在一起闲言碎语不断,一位身负生铁剑的青年立在一侧酒楼门口小酌了一口侧耳听去。
“那三年前的惨案,直到今天我想起来也都忍不住打哆嗦啊!”
其中一位农妇用一种相当夸张的语气开口说道,她随后伸手推了推站在她身旁的一位紫衣夫人。
“李大婶,你当年居所可是和刑府紧挨着的,难道那晚你就当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不成?”
紫衣妇人闻言转了转眼睛,随即便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开口道。
“唉……本来啊,这事情已经过了三年,有些细枝末节我已经憋了许久了,既然你们今天又提起此事,我便和你们讲讲!”
菜市中的众人听这紫衣农妇如此说道不禁都凑近了些许,紫衣妇人眼见周遭人群被自己吸引,忍不住浮现出了些许得意的神色,似乎成为闹市当中的焦点于她而言是件十分引以为傲的事情。
“咳……既然大家伙都这么有兴致,好,那今日我便好好说到说到。”
打开了话匣子的紫衣妇人很快便已进入了状态,她口中话语有如连珠一般飞快吐出,周遭行人的情绪也不由得跟着被妇人的话语所挑动。
“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我家就住在与刑府相邻的隔街上,当晚李大婶我便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哎我可跟你们说啊,我直觉向来很准,平日里若是有什么小灾小病,我睡梦之际都会有所感召,那一晚便也是如此。”
“李婶你别说这些,说说那晚究竟怎么了!”
菜市当中的一人忽的出言将那紫衣妇人的话打断,言下之意是让她尽早说道正题。
紫衣妇人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她清了清嗓子随后继续开口道。
“当晚李大婶我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也不知怎的,那晚我足足起了三次夜,等约莫子时之际,我便忽的听到隔街中传出了些许细微动静。”
“我心知那是刑融刑大侠的府邸,一是因为好奇,二则是因为实在无法入眠,思来想去,我便干脆批起了外衣上了我家二楼,琢磨着欣赏一下月色……”
李大婶说道这再度被菜市场中的众人出言打断。
“行了大婶,你怎就又说些不相干的东西?”
“就是就是,大伙这是等着你说刑府当晚究竟有什么内幕呢,可不是听你在这唠家常的!”
紫衣妇人再度被打断话语忍不住有些恼怒,她啐了一口浓痰吐在菜市场的地上,随后更是伸手指了指对个的人群喝到。“大婶我这不是正在讲吗!一个个的心这么急还听什么故事?老娘不讲了!”
那几位先前让紫衣妇人尽快步入正题的人闻言赶忙赔笑着道了声不是,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