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为啥发火。
自从杨乔起来之后,这朝廷真的不缺钱粮了,所以,每年这抗灾的钱粮可是不少的,而此时,这尚书竟然上了折子,要钱粮救灾。
李治不发火,能怎么着。
“陛下,臣惶恐,可是,臣还是想要赈灾的钱粮,至于为什么,臣惶恐。”
“惶恐,惶恐,你就知道惶恐了。”
“他这是为了什么?”
这不,杨乔跟牛宝宝从工地现场出来之后,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一个不大的州,竟然出现了旱灾,大旱的旱灾,可是呢,那救灾钱粮竟然没有了,没有了。
而那户部尚书还不能说。
“好了,牛宝宝,这个,跟我们无关,尚书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了,怎么,你需要用你的慈善资金去抗灾啊,不成的,该是朝廷的事情,那就是朝廷的,就如同这个尚书一样,无论从哪里,他都能够调来一部分钱粮救灾了,可是,为啥他还要盯着陛下呢,答案就是如此的,这是朝廷的事情。”
“啊,这个,那,从邻居州调钱粮来啊,此时,邻居州,可是没有受灾,而且过的不错的。”
牛宝宝翻看着手上的资料。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而且是两不讨好的问题,所以,我呢,也不打算跟你讨论,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自己考虑考虑,按说,从邻居州调钱粮,户部尚书应该可以调动的,不过,他能不能调,就是一个问题了,我可没有心思去看那什么新的大唐律。”
额,杨乔在这里解释了,我,不愿意看大唐律,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赶紧的让人告诉我吧,嗯,这是给李治的消息。
“这么复杂啊。”
牛宝宝难得的跟杨乔讨论一些真实的事情,或许,牛宝宝也真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了,之前,因为身体问题,都对她保护的很好,一些事情,是不需要让她知道的。
可,以后呢,处理事情,该怎么办,就如此时,说不定牛宝宝头脑一发热,嗯,粮食,给送过去吧,不是不可以,那个,意义不大。
“算了,真是对你,唉,这样,从邻居州先调动钱粮过去吧,然后,州刺史,一直到各县县令,都给朕撤了,该处理的处理,该砍头的砍头,记住了,这头,是因为卿你掉的。”
那个,李治轻轻的放过了这个尚书,可是呢,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压力,砍头,这脑袋,是因为尚书的原因掉的。
“估计,这次,这脑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