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定亲竟然就要出国留洋,一去就是几年,这是要干什么?”
阿暖耷拉着脑袋不出声-原先她对出国是无可不不可的,可现在,自那日廖珩从韩稹救了她之后,对着她的目光总让她有种寒毛直竖,浑身被裹住的感觉,现在再听外祖父和外祖母说话-她简直有种会随时被绑了,打包送给廖珩的错觉。
她哪里知道自己母亲能抵抗得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多久。
还有廖珩-这假定亲,原先阿暖想着就是弄一个挂名的身份,然后自己要做什么就能更自由自在一些,可现在,想到廖珩看自己的目光,这定亲,阿暖已经有一种可能上当受骗了的感觉-这不是阿暖觉悟了,而是自发生阿暖被韩稹掳了的事,廖珩对着阿暖根本就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看着阿暖好像生怕阿暖下一刻会消失了,恨不得把她锁在自己的可见范围之内-阿暖多敏感,自然是察觉了。
她不可能这么早成亲的,呸,她可没打算嫁给廖珩。
她觉得出国还是很有必要的了。
那边陈泯之看了看阿暖,用眼光把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暖驱了出房间,才对自己父亲道:“父亲,这事是我和二弟的意思,原先阿暖未定亲,庆安王找上门来,二弟的身份怕是早晚瞒不住了,保皇党那边其实一直都有人对阿暖的亲事打着主意-这也是我那么急着把阿暖的亲事定下来的原因。”
陈老太爷原先说“胡闹”时的蛮横老太爷神情已经全然不见,他坐了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自己长子,道:“既如此,何不早日让暖姐儿和廖家那小子成亲?不要说什么云佰城那混账和凌家女之事,廖家还做不出云家和凌家那种事来,你也说过你和廖家那小子相交多年,他的品性值得相托,我观他,对暖姐儿也是真心。保皇党在那边的势力也不小,你以为让暖姐儿留洋了就能将她送出是非中心?”
陈泯之苦笑,他道:“父亲,这我何尝不知,只是二弟的性子看着稳妥,可实际最是大胆,他一个人在那边,我实在不放心,有大姐和阿暖在,他行事定会顾忌些-大姐也能看着二弟些。”
想了想,又道,“虽说保皇党在那边的势力不小,但领头人却是截然不同,行事也不同,那边多是庆安王的人,有二弟在,他们还不敢打阿暖的主意。可这边-父亲,我察觉到多格和日本人过从甚密,日本人狼子野心,他们接触多格能有什么好心思,怕不是......父亲,阿暖现在又和廖家定下了亲事,谁知道他们又会转而打什么主意,我实在不放心她们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