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一口气,觉得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他这样握着她的手,也让她有些心慌意乱,真的很不自在。
她道:“韩稹会死吗?”
那个神经病,想到他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脑回路,阿暖就担心他若是死不了,后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不想自己母亲还有舅舅舅母两个表弟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会,但暂时还不会,”廖珩松了手,但阿暖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猛地被他扣入了怀中,阿暖一惊就要挣扎离开,他抱了她低头在她耳边低道,“就一会儿,今天一晚上我都快被你给吓死,你就当是你鲁莽行事的惩罚好了。”
阿暖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和他的心跳声,想到之前看到他的样子,心一软,便窝在了他的怀中没再挣扎。
他的手搂住她,将她整个按在了自己怀中,这才继续道,“今日韩稹掳走你不少人都知情,若是今日他死了,这件事情一定会被翻出来,他会死,但我不想把他的死和你联系在一起,所以会等他回西北之际再动手。”
阿暖在他怀中闷闷地“嗯”了声。
他低头看她,看她脸颊边细细的绒毛软软的动着,忍着再低头下去吻她的冲动,柔声道,“你放心,陈家那边我会跟泯之说,加多警卫,至于韩稹,我会处理,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生事的–我会安排让他尽快回西北。”
三日后。
教育部新教处的处长云佰城在《燕林时报》上登出申明,道其二房袁兰绣所出之女云琪并非是其亲生所出,乃是袁兰绣当年在京中和前朝某权贵人士交往,被始乱终弃,当时他和她同船去英国,在异国他乡,见她一孤女,身怀有孕,无依无靠,心怀同情这才多有照顾,之后为了给她和她腹中胎儿一个名分,就纳了她。只是袁兰绣和其女品性不端,在其嫡女和家中父母入京之后,屡次暗害嫡女,谋害父母,所以特登报与袁兰绣及袁兰绣所出之女脱离所有关系,从此再不相干。
满城哗然。
陈氏看到这则新闻时厌恶地皱眉,她看向坐在桌前慢慢吃着早餐,看到这则新闻眉头都没动一下的女儿–这报纸是先前阿暖看过然后扔在桌上一角的。
陈氏想到云老太太尚在住院之中,但这几日女儿却是稳稳坐在家中,半点都不理会,奇怪的是,云家也再没派人过来接过她。
如今再看到这则新闻,陈氏便猜测这中间必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她并不知道阿暖曾被韩稹绑走过一事。石林受了不轻的伤,阿暖就只道放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