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而看这情形,这笔买卖应当是已经做好了。
叶连翘笑着同他两个招呼过,嘴上闲不住,叮嘱了两句这花瓣拿回去千万别放在潮润的地方,等他二人转头往村口去,方才抬脚进了门,还打算去打水洗洗手脸呢,忽然就觉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头先儿叶谦将那二人送出来,瞧着似乎心情还不错,笑容满面地同他两个告别,然而那二人一走,他却仿佛立刻换过一个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往桌边一坐,抬眼往叶连翘面上一瞟,目光仿佛有点沉。
闹哪样?
叶连翘颇觉她这老爹最近这段日子喜怒无常,忍不住腹诽他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也不敢再在他身边坐下,免得惹祸上身,搭讪着往灶房里张望一眼,笑道:“那月季花都卖出去了?价钱怎么样?秦姨没把我要用的那些也卖掉吧?”
“我就那么没分寸?”
秦氏手里锅铲翻飞,拨空回头答,然后就陡然冲外间叶谦的方向努了努嘴。
叶连翘心里一咯噔,忙把身子又探进去一些,估摸着叶谦当是瞧不见她的脸,方不出声,做着嘴型道:“又怎么了?”
是觉着那亲事不满意?
秦氏无奈地摇了摇头:“总之”
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叶谦在外屋叫了一声:“二丫头你过来。”
叶连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脸不由自主地皱成一团,没办法,只能慢吞吞挪了过去:“爹你找我有事?”
一边说,一边想拉开椅子坐下。
“站好。”
叶谦拿下巴点了点地下,制止了她的动作:“我有话问你。二丫头,你有何事瞒着我?”
难道不是为了冬葵的亲事吗?可是,她何曾瞒了他什么?
叶连翘愈加发懵,伸手摸摸自己太阳穴:“没有哇,我瞒着爹什么了?”
那边,正在灶房里打水预备洗脸的叶冬葵听见叶谦语气不对,慌慌地将水瓢一抛,一溜烟跑了出来,靠墙站着不开腔,只一眼接一眼地往叶谦和叶连翘的脸上瞅。
“没有?”
叶谦牵扯了一下嘴角:“二丫头,亏我还觉得此番我回来,你比从前懂事不少,人也能干了,你是从哪里学来那糊弄长辈的习气?若不是方才那二人嘴快,一时没留神给说了出来,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吗?”
叶连翘不喜他这态度,眉心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爹你有话直说,别让我猜,我猜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