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有一日得把房子点着了!”
叶连翘对她勉强一笑,将她让到桌边坐下:“新琢磨出来一种面上搽的膏子,手痒痒,想赶紧捣腾好了试试效果,一忙活起来,就给忘了。”
“喙,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秦氏嗔怪地斜了她一眼:“你和你爹,真真儿就是一种人。喏,就是你被苏家那大夫人唤去府城那几天,白日里我同他两个在医馆,我打算出门去买些菜回来,后头灶上熬着药,我走之前,明明白白吩咐你爹看火,结果你猜怎么着?待我回去,那药早就熬得焦干,好好儿一个小锅,买回来还没用两回呢,就这么给糟践了,气得我所以我就说啊,该让你爹早点招个学徒才是,即便我不在,也能帮忙盯着点。”
“是,爹的确是该带学徒了,不然,他那一身医术,往后也不知教给谁。”
叶连翘很是敷衍地顺着她的话答了一句。
“你今儿是怎么了?恹恹的,瞧着没甚精神头?”
秦氏目光锐利地往她面上一扫,原是要立刻去灶房张罗晚饭的,这会子却也不急了:“下晌也没去医馆找我们,让我们好等!你爹那人,这两日虽则同你闹别扭,心中却替你担忧得很,左等你不来,还巴巴儿地往松年堂走了一遭,生怕你是遇上了甚么麻烦了呢!”
“惦记着新琢磨出来的方子,又估摸着你们恐怕已经回了家,便没顾得上。”
叶连翘眉心稍稍拧了起来,低低道。
是真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吗?
若搁在从前,她对此一定不会怀疑,可今天,就在小丁香告诉她,叶谦正想方设法地打算将她尽快嫁出去之后,她实在有些疑心,或许那叶老爹,是害怕她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才会如此焦急。
许是见她态度有些冷淡,秦氏挂在唇边的笑容也敛去了些。
“我知你将那美容护肤的买卖看得无比紧要,一有了点子就不愿耽搁。但纵是这样,你至少该来医馆同我们打声招呼,省得”
“这世上也不是事事都得打招呼吧?”
叶连翘捺不住,掀起眼皮朝她面上一瞟:“从前爹不在的时候,我们三兄妹什么事都商量着拿主意,也没见出什么纰漏。如今爹和秦姨回来了,我们自个儿能决定的事,也就少了,只不过提前回个家而已,这我也不能自己做主?”
秦氏一怔:“你到底怎么了?我不过是好心叮嘱你两句,既是担心你自己回家路上出岔子,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