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同样瞧见了叶连翘,生怕他轻举妄动,忙一把摁住了他的肩:“冷静冷静,现在出去可就坏事了!叶家姑娘吉人天相,定会没事哎你看,走了走了,我就说嚜,那叶姑娘滑得很,肯定是瞧出有不妥了呀,那马车溜得飞快啊,啧啧啧,这下子安全了,莫担心,莫担心,啊?”
说着也是长舒一口气。
卫策没有说话,只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琢磨着等回了清南县,一定要狠揍那叶冬葵一顿才行,这当口,旁边便有另外一人撞了他肩膀一下,低笑到:“怎地,是你相好?隔这老远,瞧不大清楚样貌,不过好像挺白,身段儿也不错,你小子有福啊。”不干不净,说了两句荤话。
卫策心里那股火还没消,被他这么一激,登时愈加怒火冲顶。只他惯来不是冲动的人,很明白自己身上还另有要事,便暂且不忙着计较,偏过头去,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
他原本就有些不苟言笑,平日里即便是面无表情,模样也像是要吃人,更别提这会子带着怒意,脸色就更不好看了。那人被他瞪得心里一咯噔,却又不愿认输,自觉是府衙里的捕快,比他们这些个县城来的“喽啰”要高出一等去,于是色厉内荏地瞪还他:“看什么看,显摆你眼珠子大?不过是个娘们儿”
关于那伙劫道贼人的来头,原本就是卫策在清南县时查到的,包括昨夜收到的风声,也是由他得来,府城和其他县的捕快觉得给抢了风头占了功劳,心中对他都有些不满,这会子便抱定看笑话的心态,谁都不肯出言相劝,甚至还有人暗暗盼着今日这事儿给搅和黄了才好。
唯独那宋捕快,苦口婆心道:“二位二位,瞧瞧眼下是甚么情形,这可不是咱自个儿闹起来的时候哇!”一边说,一边捏住了那人的两只手,明目张胆地拉偏架。
“撒开。”
卫策淡淡地往宋捕快手上一瞟,望向那人道:“早听说府衙张捕快本领了得,等今日事毕了,张大哥若有兴趣,小弟想与你切磋一二。”
那人晓得他是有手段的,心中发憷,明知不能被他占了上风,舌头却有点打结,心里想的是一口答应,嘴上偏生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怕。”
卫策轻鄙一笑:“既这样,就请管好你的嘴。看在咱们此番共事的份上,过会子你若两腿发软,大可躲在小弟身后,我护着你。”
“你这狂徒”
姓张的捕快给气得要喷血,不管不顾地就要站起来与他相斗,想着今儿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