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地笑了一笑。
她今天是来谈生意的,这彭掌柜已在这一行打滚了许多年,若论算计,她就算是把自己的脑袋给翻个个儿,也算计不过人家。所以,倒不如爽快坦白一点,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大家落个轻松。
思及此处,她也就不卖关子了,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疙瘩,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从中捏了一颗自家制作的澡豆,送到彭掌柜面前。
“您的澡豆用料很实在,怨不得卖的好,您瞧瞧,我做的这种又如何?”
“你也做了澡豆?”
彭掌柜有点诧异,低下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被锁在了那颗圆乎乎的物事上头。
大抵是因为用白豆制成的缘故,这澡豆看起来十分润白,每一种原料都细细研磨了十来遍,之后又过了筛,团成药丸大小的一团,表面光生生细滑滑,莫说是粗粒子了,压根儿连一点子气泡都没有,不似一般的澡豆那样,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平整。
彭掌柜是这一行中的老人了,对于铺子上的各种货品,他或许没有伙计们那样如数家珍,弄得一清二楚,但他经验深厚,某种东西究竟好不好,他一看之下,心中便立马有数。
眼前这种澡豆,光是卖相,就已经很招人喜欢了!俗话说,最怕货比货,看见了这个,自家卖的那种,就有点上不得太面了。
他喉咙里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抬头对叶连翘道:“我细瞧瞧,行不?”
“原本就是特地拿来给您看的,您若是愿意,弄一碗温水来,把这澡豆化开亲自试一试也使得。”
叶连翘含笑应道。
彭掌柜心头蓦地一动,嗅到了某种可能性,立时有些抑不住地欢喜,二话不说,忙忙叨叨弄来少许温嘟嘟的水,将那澡豆化开,涂在了自己的胖手上。
那澡豆一沾了水,便化作浓稠的白色浆子,倒更像是某种较为稀薄的面脂。涂在手上与皮肤相接触,使人感觉细软绵滑,十分舒服柔腻,然而清洗起来却又非常简单,温水一冲,再抹个两下,便干干净净,半点残留都无,手上肌肤都好似软了两分。
更妙的是,它的那一股子香味。
不是新鲜的花香,仿佛也并不是普通的香料,它那种味道药材的清苦里带一点甜,沁人心脾又醒神,午后吃完了饭,本是最昏昏欲睡的时候,被这股子香味一激,脑子立刻清明不少,人也来了精神。
“这澡豆同您铺子上的货一样,也是用来洗脸洗手都使得,假使早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