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清了清喉咙,唤道:“秦姨。”
“怎么?”
秦氏终于停了口,抬起头来。
“这个事儿,还是等晚间家里人齐了之后,再商量吧。好歹也是咱一家人的事,该问问大伙儿的意见,不必急着自己做决定,兴许我爹和我哥他们,有别的看法呢?”
叶连翘淡淡道,言语中,故意将那“自己做决定”五个字咬的重了些。
孰料,那秦氏也不知是没听出她的话外音,还是根本不在乎,立刻便挑了挑眉。
“何必问他们?”
她不假思索道:“你爹整颗心都扑在医药上,这种花、卖花的事,他一点儿也不懂,也没耐性管,问了他也是白搭;冬葵么,连日来不是都忙着找木匠活儿?我瞧他天天走街串巷,已经挺累了,索性让他省省心吧。又或者”
她终于看向叶连翘的眼睛:“你觉得我多事了?”
“不是觉得你多事,只不过”
不喜欢什么事都由你做主。
“你别嫌我爱管,我就是想着,咱家五口人,你爹行医,你哥当木匠,你又做着美容护肤的营生,个个儿都忙,这些琐碎事,我便尽量考虑周到些,也算是替你们省事了。”
秦氏一丝不乱地道:“对了,今儿我还给你想了个赚钱的好法子,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