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生?
苏大夫人的状况,无论是郎中还是叶连翘自己,都摸不着头脑,寻不到因由,但
一个自小便熟读医药书、见识广博的人,若想做点什么手脚,只怕并不难吧?
叶连翘背后倏地起了一层密密匝匝地白毛汗,手脚皆是冰凉。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毫无根据,然而脑子里一旦生出某种想法来,那念头就会像个鬼影一般盘桓不去,怎么赶也赶不走了。
“叶姑娘?”
见叶连翘许久没说话,平安便回过头来,淡淡地叫了一声:“看天色,马上就是申时了,咱还要不要回松年堂一趟?”
“啊”
叶连翘回过神来,使劲摇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得远远儿的,想了想道:“就不回了吧?这会子回去该是正撞上打烊,想来铺子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家吧,这里离南城门不远,我去那里等我哥和我妹子,就好一起回月霞村。”
“行。”
平安答应一声,同她告了别,转身往城里而去。
叶连翘也不愿意在苏家老宅外久待,抬脚一溜小跑往城里奔,从岔道上了大路,行至南城门前,在路边站了下来。
每日里一早一晚,是城门口最为拥挤的时候,挑着担子的货郎、赶着大车的行商,以及大包小包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地鱼贯出入,大大小小的说话声汇集在一处,显得分外嘈杂。
路边的小吃摊子,火已经升了起来,硕大的蒸笼热气腾腾,从里面散发出不知名的香味,摊主敞着喉咙卖劲儿吆喝。
“鹌鹑馉饳儿羊脂饼,澄沙团子灌肺肠咧”
没来由地让人觉得亲切,暖烘烘的。
叶连翘尽力让自己不去想下午发生的事,专心致志地张望路边众生相,瞧见有人去摊子上买吃食,摊主用油纸包了一大包澄沙团子,嘴角就弯了起来。
最近这一向,大抵是晓得家中比从前宽裕些,小丁香对“吃”的需求明显增多,每天兄妹三个从这里出城,她总会扭着叶冬葵的衣襟赖上半天,不给她买点吃食糊弄住嘴,她就死也不肯走,还满嘴里威胁“不买就坐在地下哭”——不知道今天,她又打算吃点什么?
正想着,身后便传来一声呼唤。
“二姐!”
回过头,就见小丁香蹦蹦跳跳跟在叶冬葵身后走了过来,十分欢实地冲她挥了挥手。也不知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叶冬葵抬起拳头使劲儿在她额角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