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听这姜掌柜方才的意思,找她来好似是为了正事,难不成真与她那美容护肤的买卖有关?
一谈到这个,姜掌柜面上便立刻添了两分沉稳之色,眼中也透出一丝干练。
“你也别‘您’啊‘您’的那么客套,我和老曹的年纪只怕比你爹爹还要大些,我们叫你连翘丫头,你便唤我们一声‘大伯’就行。”
他伸了手掌,无意识地在茶杯上捂了捂,眉头轻蹙,思索着道:“连翘丫头,你可知何为‘坐堂’?”
叶连翘歪了歪头,含笑道:“姜大伯说笑了,我爹爹是郎中,这如何能难得住我?药铺里给人瞧病的郎中,不就是坐堂大夫吗?”
“嗯,我问了句废话。”
姜掌柜摇头一笑:“松年堂开了这几十年,兼卖生药、成药,铺子上无论炮制师傅、抓药师傅,在整个儿清南县城,都可算作是一等一,却向来只卖药,从未请过一个坐堂大夫,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这算是在考她?
“我要是说错了,您两位大伯可别笑话我。”
虽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叶连翘却仍是低头仔仔细细考虑了一番,沉声道:“苏四公子为人善良有情义,不管城中有谁需要帮助,都愿意施以援手——我觉得,他这样的性子,总不会是凭空而来,想必他家里的长辈行事风格也是如此,这应是他家多年的传统。”
姜掌柜略略颔首:“所以?”
“清南县城中,医馆有好几间,大大小小的药铺更是不少,多数药铺,往往都会请上一两位坐堂大夫,替人抓药之余,兼顾诊断些小病候,与人方便,自个儿也能挣上两份钱。苏家在清南县是望族,为人处事又是有名地厚道,若是松年堂也有坐堂大夫,那么医术定然是城中的佼佼者。如此一来,城里百姓一旦有病痛,不消说,肯定会直奔这里而来——松年堂之所以不请坐堂大夫,就是不愿抢了其他药铺和医馆的生意。”
叶连翘说罢,轻轻吐出一口气:“两位大伯,我说的对吗?”
姜掌柜与曹师傅两个对望一眼,面上不约而同露出点笑模样。
“连翘丫头这小脑瓜,果真是好使的,松年堂没有坐堂大夫,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姜掌柜赞许地点点头:“苏家要名有名,要财有财,就连开一间药铺,药材也比别处齐全,本已占了不少便利,就无谓再在这上头掺和。不过”
他抬头看了叶连翘一眼:“连翘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