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为了特高支部的工作,江日胜想必也不会怪他,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嘛。
唐宽说道:“那就先派人派车,回头我再跟他说。”
孟幸意犹豫着说:“这……不太好吧。”
唐宽这是故意为难他,或者说是想考验他。
唐宽说道:“只要抓到了反日分子,就没人会说什么了。”
孟幸意给唐宽又派了两个人,但调车时,却遭到了总务组的拒绝。不是没车,而是车“坏”了。
孟幸意不满地说:“杜组长,这车刚开回来,怎么就坏了呢?”
杜甲元一脸诚恳地解释道:“真是坏了,而且现在汽油很难搞,所有的出车,都必须部长的条子。”
特高支部的汽车都归总务组管,其他人要用车,他可能还能放行。孟幸意要用车,必须拦下。况且,孟幸意还没有江日胜的条子,怎么可能给他车呢?
那车也确实没坏,特高支部的汽油也多得很,他们特务部门,其他人搞不到油,他们的油可以倒卖。
孟幸意拿不出江日胜的条子,自然也就拿不到囚车。唐宽也没在意,他可以从刑侦队借车。作为张大川的亲戚,又在警察署混了这么多年,搞辆囚车还是没问题的。
唐宽早就有了怀疑对象,他不仅借了囚车,还从刑侦队借了几个人,加上经济组的四人,从修配所抓了六个人回来。
这些人抓回来后,唐宽马上亲自审讯,不行就用刑。他的要求很简单,必须有人承认是人为捣乱,才导致五千把指挥刀做不出来。并且工人要承诺,尽快生产出合格的指挥刀,以供日军使用。
唐宽厉声威胁道:“你们说不说,不说的话,就要受刑了。这可是特高支部,专门审大案的,一旦用了刑,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名三十来岁的工人站了出来,正义凛然地说道:“我们是无辜的,我们要回去上班,你这样做,只能更加影响生产。”
唐宽冷声问:“邹欢阳,我知道你是技术骨干,但你也最有可能捣鬼。说,指挥刀做不出来,是不是你故意动的手脚?”
邹欢阳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愤恨之情:“我们怎么可能故意动手脚呢?指挥刀生产不出来,不是技术原因,而是设备和原料。你们不从这上面着手解决,总怪我们这些工人,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
唐宽冷笑道:“设备有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原料不合格,也要努力克服。难道说,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