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大喊,整个鲁兴宾馆一下子沸腾起来。
在江日胜接手鲁兴宾馆的这几年,警察从不来临检,抗日分子也没有行动,黑道更是不敢来闹事,鲁兴宾馆一向很平静,
“江先生!”
“江翻译!”
“江科长!”
“江老板!”
……
“不会死了吧?”
……
江日胜躲在车底回道:“凶手呢?抓到了没有?”
“跑了,赶紧出来吧,安全了。”
“把特高科的兄弟们都叫来,每人都要配枪。”
江日胜依然龟缩着,面子可以不人,命可是自己的,躲在车底安全点。
鲁兴宾馆距离原来的宪兵队不远,很快,就有日本宪兵跑过来,同时封锁周围街道,并且全城戒严。
直到此时,江日胜才从车下钻了出来,虽然满身都是泥土,但江日胜毫发无损。但他还是坚持要去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哪怕掉了根头发丝,也要好好治一治。
再说了,受到袭击进了医院,这也是一种资历。他把特高科的人安排在周围保护自己后,这才安心休息。
武山英一和渡部明得到消息后,赶到了医院,看到了躺在床房里的江日胜。此时的江日胜,因为受了惊吓,晚上又喝得有点多,已经沉沉睡下。
武山英一听着江日胜传出的轻微鼾声,轻轻推了推他:“江桑。”
江日胜迅速醒来了,身子还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武山君!”
武山英一安慰道:“放心,这里很安全。”
江日胜把特高科的人都安排在医院保护,能不安全吗?整个医院被分成三层,病房、住院部、医院,全部被江日胜的手下占据了要道。
江日胜惊恐地说道:“武山君,今晚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旁边的渡部明翻了个白眼,问:“你哪里受了伤?”
来的时候他就听说了,江日胜没有明显的外伤,最多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江日胜说道:“心灵的创伤是永远都愈合不了的。”
武山英一说道:“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江日胜说道:“只怪我太大意,和山本丰出来的时候,没有观察周围的情况。要不然,以我的枪法,一定能反杀对方。武山君,我很惭愧,没能保护好山本军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