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罢休,老子非得把那厮揪出来不可!小仙仙,你认为这事是哪个缺德货干的?”
还会是哪个缺德货,那日你不等我过来,就迫不及待地推着车子出门了,被一群人围着,偷偷摸摸烫个弦又不是难事。
“虎哥可还记得那日被人围观时的情形?”
“你说……这弦是那时被烫的?”
“八成……!虎哥不妨回想一下那日人群当中可有鬼鬼祟祟之人?”
“这哪还记得清楚。”
“记不清楚也无妨,咱们还可以盲猜!”
“盲猜……?”
“对!虎哥可以仔细回想一下,是谁一直寻由头过来找事,那这事就是谁干的。”
许仙谆谆善诱,企图把胖虎往正确的道路上引导。
这件事情,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出来,绝对又是那几个人在暗中使坏。
“嘶……这么说来……难道是咱们村村口的小寡妇!”
“啊……?”
胖虎兄的脑回路总能给人带来惊喜,许仙只觉得虎躯一震,眼中隐现迷茫之色。
“没错了,应该是她!”
“不会吧虎哥!”
“不会错的,我跟你讲啊小仙仙,咱村头那小寡妇,最会找我麻烦了!
有一回,我俩在桥头遇上,那桥只有两掌宽,她却只侧了侧身子,就让我从边上挤过去!
可桥只有两掌宽啊!这能挤得过去嘛!可她就是不让,非让我挤过去,最后我多走了三里多地才绕过去的!”
胖虎那二货讲得绘声绘色,许仙却听得两眼发直。
“还有!她家后院那枣树,只有一人多高,她却说她打不着,非得拉着我去她家帮着打枣子!”
“这个……”
“还有还有!那日她在溪边挑水,只有半桶水,她却说挑不动,非得让我帮着挑!
挑回家之后,袖子上沾了一点水,她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可那袖子上,真的只沾了一点点水啊!”
胖虎越讲越激动,仿佛是在述说心中积累多年的委屈,而许仙只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赶紧扶住了身旁的柳树,顺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虎哥可曾听说过活久见?”
“是天天见啊小仙仙!那小寡妇日日站在村口,早上去衙门的时候见她站在村口,晚了回家,还见她站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