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真让你去,你有那个胆量?再说了,咱们兄弟十几个人,那女人能禁得起咱们摧残?别跟老子扯什么以前伺候过几十个山贼,老子们又没亲眼看见,谁他娘的知道是真是假对不对?”
“得了得了,快别说了,再说老子可真受不了了,唉,现在可真是怀念从前收拾的那些个婆娘们,当时只图痛快,痛快了之后便一刀砍了,现在想起来,嘿……真他娘的可惜,要是留到现在,说不定还能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不用留到现在,隔壁村里就有几个妇人我看长得挺不错,实在不行你就去给兄弟们做做好事儿,打个头阵,大不了兄弟们让你先快活就是,哈哈哈……”
“越说越离谱了,这里是京城,不是外面,再说了,这事儿若是真做的天衣无缝也就罢了,可就怕万一出个什么差池,走漏了风声,到时候传到童老大那里,可没咱们什么好果子吃……”
说到这里时候,众汉子们突然沉默下来。
良久之后又才举杯道:“管他娘的,先喝酒……”
酒无尽时,汉子们却有醉时,终于,在地上丢了一堆酒坛,与几把散乱兵器的时候,众汉子们各自回房昏昏沉沉睡去,不久之后,院子里便响起了沉闷的如雷鼾声。
火堆渐渐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一个身形瘦弱的人影蹑手蹑脚翻进了院墙,提前观察过自己的仇人睡在哪个房间,老鼠脸手里拎着一根碗口粗的焖棍嘴里喃喃道:“真他娘的是天助我也,这么好的机会都被我碰上了。”
正要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拉扯到身后。
“你觉得你一棍子能打死人?想好了,若是打不死,死的就有可能是你了。”
“那我用什么。”老鼠脸看向身后鬼鬼祟祟跟上来的王初一,不禁低声问道。
“用这个,见效快。”
王初一指了指自己手上一把从院子里捡起来的快刀。
好巧不巧,正是王莽的刀。
老鼠脸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接过刀,有些情绪激动的朝王初一重重点点头,推开了房门。
两个汉子正在床上酣睡,打着沉闷的呼噜,依稀能辨别出其中一个人是王莽。
手起,刀却久久不能落下。
“怎么?是不是刀太轻了?要不要给你换把斧头?”
靠在老鼠脸身后一根柱子上,王初一打趣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