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无力回天了。”
张放心中气不过,还要再说什么,宋飞名已经黯然离去。
非是不想管,而是不能管,亦管不了。
张放一上午都在内疚之中度过,心里想着若是那对相依为命的母女真来告状,那自己纵然拼了命,也要替她们做主,就算宫里那位怪罪下来,自己也可用秉公执法四个字给对付过去,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若是这时候自己主动去牛家村,倒真成了摆明了跟宫里那位对着干了。
以自己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情况,多半仕途也就止于此地了。
下午时候终于听得有人击鼓鸣冤。
速看之后才发现是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在问清楚有何冤情之后,才知道江寡妇母女告锦衣卫不成,退而求其次来了。
张麻子生性软弱,在见到张放这般凶神恶煞之后差点吞吞吐吐话都说不出来,并在眼里四处打量,约摸是觉着一不小心就会有差人冲出来将他五花大绑了。
当差当到这等让老百姓畏惧的情况,张放只觉得心中五味陈杂。
“本来不打算来的,只因有个小兄弟给我了这个,他说要我交给最大的官老爷,说他看了之后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亦不能给我看?”张放哭笑不得。
对于张麻子所说的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小兄弟亦是十分好奇。
当下在这人心凉薄的京城,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张麻子自认运气还不错,总算没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差人。
倒是在见到大老爷宋飞名之后,张麻子不等老人打开那块破布就嚷嚷着要走。
至于那破布上,究竟写的什么,张麻子压根儿都不在乎,只觉得留在衙门多一点时间就多一点不自在,亦多一分有可能面前这位大老爷当场发飙的危险。
张放拦住张麻子。
只等自家大老爷打开那块破布,面色渐渐变得凝重,最后竟是重重的将那块破布往桌上一拍,差点没震的桌上的茶水四处溢出?
“妈呀。”
自打进了这座衙门便浑身不舒坦的张麻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嚎道:“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跟我没关系啊。”
张放亦是一脸惊讶。
只见这位在京城做官一直反响平平,政绩平平,甚至连做人都平平无奇,只图安稳,能做就做,做不了就不做的老爷头一遭如此冲天豪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