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锦衣卫的道,被后者当街活虐至死,离这边酒楼也就隔了一条街。
但那又如何?
锦衣卫能耐不过尔尔罢了,若是真有能耐,便不会任由这家酒楼朝上面输送了许多壮劳力。
老鼠脸也没少从中捞好处,想着上面大事即将完成,老鼠脸便心情极好,这意味着他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银子,回乡下娶个婆娘生娃,从此不用低声下气在酒楼讨生活了不是?
“至于劳什子锦衣卫,去他娘的锦衣卫。”
想到这里,老鼠脸只觉心中畅快,连看面前这位公子都不那么觉得咬牙切齿了。
须知他本就生的丑陋,又身材矮小,平常有心地不善的客人来吃饭时候,总会拿这件事情来调侃,这调侃在老鼠脸看来更像是一种侮辱。
更别说若是碰到美丽女子随同俊俏公子前来的时候,每每都会被当做笑柄,阵阵嘲笑声刺痛的老鼠脸脸颊滚烫,耳膜生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虽模样神似老鼠,毕竟不是真的老鼠,不能真的钻进地洞去。
他只能忍气吞声,舔脸陪笑。
然后在背地里找个机会下黑手,将嘲笑的公子哥儿们想办法弄去后院,交给那群同样拿钱办事的打手解决,最后丢尽地下甬道里,出了气的同时还能换取一笔报酬。
至于女的,通常会被老鼠脸折磨一番,这之后若是女子羞愤欲绝,多半会选择自尽,稍微想活下去的,也被老鼠脸以特殊渠道卖去青楼,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一句话,这他娘的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下人便不是人啦?
下人便能随意取笑侮辱啦?
真当受制于人的时候,瞧瞧那些个眼高于顶的臭婆娘们还不是得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