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大事,也危及不到陛下安危,据我所知,前后不过才花了两个时辰,也并未影响第二日的早朝,故此,杨大人千万不必多虑。”
翻修地砖?
杨虚彦愣住,随后两眼放光。
……
……
小院雅静,仆人二三,阁楼四座,将一方宁静湖泊团团围住,别有一方洞天。
一改朝堂之上谨言慎行模样的左熊,才踏进这座先帝赐名清廉二字的府邸,便觉得心神宁静,怎一个舒畅了得?
自湖边屹立着一道中年男人身形,儒雅,沉稳,正左手拿着一只青花瓷碗,一只手缓缓抓起碗中的饵料洒入湖泊之中,引来十几尾锦鲤竞相争食,好不热闹。
左熊不敢打扰,一直等到那碗饵料所剩无几时候,儒雅男人仿佛才从湖中光景回过神来,才一别过头,便瞧见左手边处走廊里一直默默等候的左熊,前者这才哈哈一笑。
“今儿个吹的是什么风?居然把左大人你这尊大佛都吹来了。”
被笑称为大佛的侍郎左熊尴尬不已,陪笑道:“王爷这可是折煞下官了,下官哪里够资格被称为什么大佛,这大佛明明应该是王爷你才对,况且此番前来,正是为请王爷你这尊大佛出山。”
将那只上有云纹图案的青花瓷碗轻轻放到身后的石桌之上,儒雅男人拍拍手,像是拍去修长手指上的饵料香味,随后才示意左熊过来入座。
“左大人是何意?为何本王一点也听不懂?”
不知是因为这庭院雅致环境的关系,还是因为自这儒雅男人身上无时不刻充斥的平和之意,让左熊已没了朝堂之上那份小心翼翼的紧迫感,像是陈年老友相见那般微笑的将事情本末说了一遍,随后便静等儒雅男子开口。
如同过了一个冬日般漫长,实际上又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儒雅男子站起身看向已恢复平静的湖面道:“这个节骨眼上冬郊狩猎。”
饮了一口香茗的左熊点点头,又道:“是信阳王首先提出,陛下一旦离开皇宫,王朝大小事务不可一日无决断,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王爷你最有资格,也最有能耐。”
“可自先帝驾崩以来,本王便不理朝政。”
“但王爷到底是陛下的亲叔叔,这天下说到底还是宋家的天下,相信此刻信阳王那边所有令贴已经发出,此事断无可商量余地。”
“赶鸭子上架?”
儒雅男子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