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规矩多,忌讳也多,一旦哪里出了什么差池,锦衣卫总指挥使的名头也不见得就好使。”
“可是你的身体……”
王初一迟疑。。
“上次在百里坡下你受伤不轻,再加上本来天气就不好,天寒地冻,你确定你不在锦衣卫好好待着?”
萧无忌一阵咳嗽之后面色红润,笑道:“如果不能把这块悬在头顶上的巨石拿开,纵然享受安稳,又能安稳到几时?此案不破,莫说你我杨兄三人这头顶的乌纱帽能不能保得住,恐怕连锦衣卫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成了一个问题。”
王初一见萧无忌如此坚决,便不再劝说。
心想有萧无忌更好,加上青竹娘的提醒,说不定真能发现没有注意的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你看着我做什么?别指望我会去。”
见王初一直勾勾看着自己,杨虚彦冷冷别过头。
“自古正邪不两立。”
一句话将王初一的嘴立马堵住。
好在青竹娘倒并非有生气的意思,非但如此,反而看向杨虚彦的目光也越来越玩味,好似要在杨虚彦身上寻找些什么。
萧无忌又交代了一番进宫的注意事项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休息,但见这位病殃殃的公子哥儿自百里坡遇袭之后越发身子孱弱,王初一十分担心有一不小心一命呜呼的可能,便令侍卫找来这几日最为悠闲的老王。
“虽说早些时候有些看不顺眼这家伙,可现在看,没他还真不行,我说老王啊,你在锦衣卫混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操心过找个郎中来给他瞧瞧病?”
此时,已经睡下又突然被侍卫叫醒的老王披着衣裳靠在护栏上,一边吧唧吧唧抽着大旱烟吞云吐雾,一边冲同样坐在护栏上,一条腿踩在护栏,斜斜靠着柱子的王初一说道:“不是没找过,没什么用,此病非药物可治,多了我也瞧不出来,不过只要萧大人还吊着一口气在,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这叫什么话?”
王初一没好气的在老王身上踢了一脚。
“好歹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就不能说的好听点儿?”
悠悠吐出一口烟雾,身材瘦弱的老头儿下意识收拢了一下肩膀上披着的油腻衣裳,并不正眼看王初一,而是看向昏暗的走廊尽头,用仅仅只能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病好了也不就见得是什么好事,比起这,倒不如就这样一直吊着一口气。”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