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扶你起来。”
“滚你大爷的,少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
疼的龇牙咧嘴的青袍公子顾不得摔的开花的屁股,没好气道:“老王啊老王,老子今儿个算是看出来了,你老小子就是一墙头草,看见他冲过来你也不帮忙挡一下?”
黄牙老头儿只是哭丧着脸不说话,心道我老了,如何禁得起这用上内力的一脚?
目睹这一切的好事者大概已经猜到所为何事,更不乏听到有人低声议论,窃窃私语。
不外乎都是一些平日里被欺负惯的升斗小民幸灾乐祸以及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游手好闲之人。
“王初一,你是个男人就跟我痛痛快快打一架,别在老子面前装犊子,正好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你的武功究竟有多厉害,今儿你若是赢了,这银子我就给了,你若是输了,就赶紧给我滚蛋,别再丢人现眼……”
自楼上轻重重落下一俊逸身形,寒风之中衣袍吹的猎猎作响,与地上那位青袍公子相比,天壤之别。
白牡丹提着裙摆扭动着屁股迅速下楼,眼见丽春院门口已门庭若市,连忙惊讶道:
“哎呀,这是何必呢,大家有话好好说,不外乎就是几千两银子,又不是多大的事儿?何必大打出手呢?”
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的青袍公子做出防御姿态,朝白牡丹投去感谢的目光。
一众锦衣卫满头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至于那位衣袍猎猎的左使大人则是嘴角抽搐,恨不能一刀劈了对面那个不成器的家伙。
杨虚彦心道不是多大的事儿能扣着人不放?故意让自己来救场?你白牡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我若是不来,你便让对面这王八蛋丢光锦衣卫的脸,我若是来了,则更中你下怀,只怕不需半日功夫,锦衣卫总指挥使白嫖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汴京城。
横竖都是丢人,倒不如趁此机会出了心中这股恶气。
……
街角处,正有马车上的二人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车厢之内女子道:“难怪听着这名字这么耳熟,原来是新晋锦衣卫总指挥使大人,只是堂堂锦衣卫总指挥使,怎会来这烟花之地风流快活?殊不知九龙玉杯失窃,人人自危,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做出这种事情,如此人物真能担得起总指挥使这个职责?”
赶车的马夫老头儿笑道:“毕竟年少轻狂,莫说是他,纵然就是在下,若是在他这个年纪便能获此殊荣,只怕比他还要更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