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磨磨蹭蹭,真恨不能将自己的魂儿放进那位大人的身体里面去。
即便真的碰不到,过过干瘾也是极好的。
纵然心中再不痛快,可老王却不得不承认,虽说不知道这位目前也不过只是跟随过几次的大人武学修为究竟怎么样,倒是清清楚楚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每每看到前面那位道貌岸然自诩为游学公子的家伙总能变着花样儿的逗的那些姑娘少妇们笑得花枝乱颤,老王便阵阵心猿意马,只是当了几十年锦衣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光是跟随左右二使大人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瞅见正行苟且之事的男男女女都不下一百回,更莫说那些个市井地痞流氓常用的调戏女子的手段,什么花样儿老王不是烂熟于心?
故此当前面那位大人又嬉皮笑脸的在一位丰腴妇人面前变戏法儿时候,老王基本已经猜测到了一些路数。
不外乎便是与那姿色还算中上的女人打个赌,说能从裤裆里掏出一杆长枪来,若是输了便由得那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妇人亲他一个,若是赢了,便由他在妇人脸蛋上亲一个。
老王心里觉得埋汰,心道你这臭小子当真是荤素不忌啊,什么菜都能下得了口,虽说咱老王也曾经历过年少无知时候总喜欢那些个惊艳老道的妇人,可真当这么多年过去再回首时候,难免有些悔不当初。
素来在锦衣卫中出了名贪财好色的黄牙老头儿不得不叹息着闭上眼睛双手互插进袖口满脸嫌弃,幽幽叹了一句:“年少不知那啥可贵,老来看那啥便只能空流泪……”
这般不假思索的闭眼其实也不过只持续了几个呼吸时间而已,等到黄牙老头儿再度睁开眼时候,却突然发现方才与那位街边卖香囊的妇人你来我往眉来眼去的青袍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竟不见了踪影,遍寻之下依旧不见踪迹。
“哎呀……”
身负一柄刀柄已经隐隐泛黄郁鸾刀的老头儿猛然一拍额头。
“又中了这臭小子的计了。”
果真当老头儿迅速挤开人群至那妇人跟前时候,只见妇人面色如常继续叫卖。
黄牙老头儿连忙道:“小娘子,我且问你方才与你说话那长得还算俊俏的公子去了哪里?”
那位体态丰腴的妇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老头儿,并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
老头儿咬牙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约摸二三钱银子,一阵肉疼。
在被妇人告知那位装模作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