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璐却低声道:“长得像!”
纪渊一脸赞许道:“没错,就是因为侯耀文长得像年轻时的赵长青啊。”
纪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其实这陈梅很痴情,心中一直喜欢的就是赵长青,至于侯耀文,只能算一个......嗯,用我们家乡话叫做备胎。”
孔若歪着头盯着赵长青那幅画,突然开心地笑道:“我就说嘛,这赵长青是个翩翩公子,至少曾经是。”
“那现在怎么会这样?长残了?”铁无私无语道。
纪渊却盯着铁无私,一脸坏笑道:“这个老铁你不是深有同感,你不是说你年轻的时候也很英俊吗?”
铁无私马上跳脚道:“那完全不一样好不好,我是中毒,是被人迫害,他是自然长残,还有,我现在就是年轻的时候啊,我才二十,不对,才十八,还是个孩子!”
纪渊盯着画像,颇为感慨道:“看着画像的人,约莫也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么也该是十年前画的,十年的时间啊,多少少年儿郎,已经变了模样,两鬓白霜,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过这也愈发衬托出陈梅的痴情,不在你青春韶华时慕名而来,也不在你容颜已老时转身离去。”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文艺的一面,真是意外!”不知何时,林英走到了纪渊的旁边,也注视着那幅画。
纪渊看了林英一眼:“那是因为你和我相处的太少,我文艺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林英却白了他一眼,招呼铁无私,转身就走道:“是吗,不过这吹牛起来,我确实害怕了。”
纪渊马上喊道:“哎,林捕头,你好像忘记一件事啊!”
纪渊自然是指和林英打赌的事情,他可是惦记着这赌注呢。
林英却头也不回道:“愿赌服输,这次算你赢了,以后京兆府随时欢迎你,不过......”
林英猛然回头,“以后的案子,都得免费,概无酬劳!”
“啥?凭什么?”纪渊可是一直指望这个赚笔小钱的。
铁无私马上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大,干的漂亮!”说着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纪渊和宁璐、孔若三人回到清风楼,已经是大半夜了,三人提着灯,马上去了抚琴阁。
到了抚琴阁里,孔若的那只海东青竟然还在熟睡,三人来了,它完全没有觉察到,完全失去了一副猛禽的样子。
纪渊看着它没心没肺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