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真金不禁好奇,就向外面看去。
入眼的是一身材很高大;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青白脸色,皱纹间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胡子的老头,还留着长长的辫子,正在满嘴知乎者也的回复着外面那些喝酒的苦力。
尉迟真金见此场景,不觉得一愣,隐约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这时候只见高大的老者喝一口酒,吃了一颗茴香豆,似乎不屑于理外面嘲笑他的人,就对着那个温酒的青年说起话来,还在柜台上比划着什么,但看样子那个憨厚青年也不愿理这位老者。
正在老者感觉尴尬的时候,过来一小波孩子,围住了高大的老者。只见老者笑眯眯的便给他们一人一颗茴香豆。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感觉老者瞬间慌了神,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对着孩子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孩子虽然散了,但看的尉迟真金眼神一缩。这个场景太熟悉了,也遗憾了,于是让吴猛去请老者进来吃,但想了一下亲自起身去请老者,吴猛和刘锋二人也连忙起身跟上。边上吃饭的人都不禁好奇的看向三人。
尉迟真金出来,这时高大的老者已经喝完酒,吃完豆,正要走,尉迟真金连忙叫道:“老先生留步。”
高大的老者回头一看,看见是一年轻的道士叫住自己,就停下脚步,但看到尉迟真金身后的吴猛和刘锋二人,不禁略显紧张的躬身问道:“不知道长叫住老朽何事?”
尉迟真金连忙笑道:“老先生不必紧张,我见与老先生投缘,就想请老先生吃一杯酒,不知道老先生可否赏光。”边上穿短衣的苦力都不禁看向几人,连柜台里的掌柜的都好奇的看过来。
尉迟真金见这老者有点害怕的样子,就直接拉住老者手腕说道:“老先生不用怕,在下没有恶意,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还能害您不成?我就是和老先生投缘,单纯的想请您喝口酒。”
高大老者被尉迟真金猛然攥住手腕,先是一怕,但听了尉迟真金的话也放下心来,但还是拒绝道:“道长,我不认识你啊,有道是小人专望人恩,君子不受人恩,我不能吃你的酒,老朽身无长物还不起”
边上穿短衣的听此都交头接耳起来,笑老者傻,白请的都不吃,有几个人恨不得自己顶替老者。掌柜的也连道老者读书读傻了,不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