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之恭敬行礼:“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见过柔福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乔大人免礼。”乾帝和颜悦色道了一声,命乔奉之入座。
“多谢陛下。”等他坐下后,乾帝神情温和道:“奉之啊,你自来南乾之后,朕默默观你一场,发现你着实出类拔萃,卓尔不群。而朕,也向来爱才若渴,否则当年的云相也不会弃北奔南,投我乾朝,成为我大乾的无双国士。只是话又说回来,人无完人,谁都是有缺点的。而你,缺点就在于,太过性情,重小轻大。你可明白?”
乔奉之听了,自然明白。乾帝无非是说他太重儿女私情而轻大局。只是时至今日,谁又知他心中已有后悔?或许,这本不是他和她该走的路。只是当时惘然,此时清醒却已是局中人,逃不脱了。
乔奉之语气恭谨道:“陛下说的是,微臣惭愧。只是诸多小者本不与大者为冲,然而到了微臣这里,却要两难,微臣也不知这是何故。”
乾帝听罢,缓缓一笑,旋即看向霍景柔,道:“柔儿,乔尚书乃我国之栋梁,你虽是公主,却无才无德无付出,理该敬重国之栋梁,不妨为乔尚书亲斟一杯,以示我天家礼待臣民。如何?”
霍景城听罢,自是欣然:“父皇说的是,儿臣惭愧,自身于社稷无功,理该敬我朝之贤臣,重我国之栋梁。”
“微臣愧不敢当。”乔奉之说着,霍景柔已经拿着酒壶翩然靠近他的座位。乔奉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从进来到现在,始终没有看一眼那柔福公主。
眼前红袖添香,酒水入杯,霍景柔已慢慢为他斟满。
“放肆!!”正在这时,乾帝却忽然一声怒喝。霍景柔与乔奉之皆惊诧。
乾帝忽略他们两人的诧异,对着霍景柔就斥责起来:“柔福公主!在座君与臣,且论斟酒,为何不是先君而臣?你如此藐视父皇,实是大不敬大不孝!”
“父皇?”霍景柔发懵了:“父皇,不是您要儿臣……”
“住口!”乾帝打断她,怒道:“柔福公主目无尊长,来人!就地痛打二十大板!”
话落,霍景柔的神情从震惊变为了不可置信:“父皇,父皇?您……”
这时,宫人已领命入内,压倒霍景柔钳制在地,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板子上了身。
“啊——”霍景柔被打的惨叫起来:“父皇!啊——儿臣冤枉——”
乔奉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