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拉起了绿阑的手,问道:“绿阑,这些日子,你……没被他轻薄吧?”
绿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道:“没有。他又不是真心看上了奴婢,就只是想套话而已,哪里能真的轻薄奴婢,他也怕奴婢赖上他弄得他骑虎难下呢。所以我们约见过几次他也就是送奴婢一些礼物,周旋过几次后他见套不出什么话,干脆都不理奴婢了。”
姚暮染听罢,也被她有趣的话音逗笑了,笑完才认真道:“绿阑,对不起,此番我派遣你这样的差事,实在是……实在是我可恶。只是你我本就一体,我们明知他要打什么主意,若不早点弄清楚的话,他日我出了问题你也无法置身事外。况且,我就是认定他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才这样决定的。绿阑,以后再也不会了。”
绿阑握住她的手,道:“夫人,您别这么说,奴婢才不怪您。我们主仆一条心,您出计,奴婢出力,管它牛鬼蛇神,通通消灭!奴婢与夫人一定会安然走下去的。”
姚暮染一听,心情霎时好转,豁然开朗了,笑道:“绿阑,我遇见你是我的福气。我的眼光也好,绿阑人更好。”
绿阑见她终于开怀,于是趁热打铁玩笑起来:“夫人,那如果那承王真的轻薄了奴婢呢?”
姚暮染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那就更好啦。人家可是堂堂王爷呢,你跟了人家从此嫁入天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多好?”
绿阑一听,佯装嗔怒:“夫人!”
姚暮染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是你先要与我玩笑的。”
绿阑这才依了,道:“奴婢才不羡慕天家的女人,整日勾心斗角抢夫君,累都累死了,奴婢也不是那块料,这辈子就只管赖在夫人身边了,吃得好住的好,钱也拿得多人还自由,多舒坦呢!”
姚暮染欣慰道:“绿阑,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就好。早在北越时我就说过,你若愿意跟我,我会拿你当妹妹一般看待……”
绿阑调皮地打断了她的话:“奴婢对天发誓,夫人做到了!”
“你呀!”姚暮染又去刮她的鼻子,绿阑躲了过去,两人笑声不断。
一路走到傍晚,总算是进城了。马车停在了合欢巷里,绿阑刚扶着姚暮染下来,就听铁骨叫了起来。
这声音在此刻听来,实在亲切。绿阑隔着门就开始喊:“铁骨!铁骨?”
铁骨安静了一下,旋即更欢快地叫了起来,直叫得福全在院子里骂起它来,才算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