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负。”
乔奉之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血液都快沸腾,他低沉道:“夫人,你今日真是热情似火啊。不过,为夫喜欢。”说着,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裙,大掌探入里面,同时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衣衫长裙铺地,两人在上面久久纠缠,温情染得月华都暗淡了几许,羞涩似的躲进了云层后,只剩漫天繁星眨眼看着。
……
翌日一早,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六位王爷全被乾帝叫走了。
丰年居中,乾帝打发了皇后出去,然后脸色铁青地看向了面前一排儿子,起身在他们面前徐徐踱步。最后停在桌前,敲了敲桌上的托盘,道:“都且看看这些是什么?你们眼熟吗?”
几人一齐往那托盘里扫了一眼,只见那托盘里放着好几样随身物件,有玉佩,腰带,金钗,丝绢……
霎时,有几位王爷心虚地垂下了头。
乾帝打量完他们的神色,板着脸道:“方才,曹管事前来向朕禀报,说那麦田里一夜之间就像遭了难,东一片西一片全倒平了,朕还纳闷儿这是赶了群驴下田打滚了吗?直到曹管事从那倒平的地方收捡上来这些物件,朕这一看,才知并非是驴下田打了滚,而是朕的儿子们个个好兴致,竟趁着夜半领着女人去了麦田里风流,许是夜色昏暗,临走时还个个丢三落四留下了这些风流的证据。”
几人全部肃立,静静听着,一个个面色千变万化的。
“全部混账!”乾帝忽然发了难,指着一排儿子怒骂起来:“身为皇子,王爷,一个个却毫不庄重!房中那五尺大床彰显不出你们的勇猛?非要跑去麦田里胡作非为?你们糟蹋了麦田,今日让朝臣以及官妇们下田割麦,看到那倒平的麦子会怎么想?会往谁身上想?你们当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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