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笑够了,才意犹未尽道:“染儿?你这是什么话?我与宥王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难道我还要跟他过日子去?还是你以为我喜欢男人?哈哈——你笑煞为夫也。”
姚暮染听了,亦是后知后觉笑自己胡言乱语,于是俏皮道:“罢了,算我说错,我自罚一杯,向夫君赔罪。”
灯烛摇曳,气氛静好。两人边饮边聊,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下了大半,窗外夜色也浓重了几许。
烈酒入腹烧肠,乔奉之竟然有些微醉,他饮了口茶,忽地反应到了什么,连忙去观察姚暮染。毕竟,他的微醉,也许在她那里,就是不堪设想的程度了。
乔奉之这么一观察,果然是不妙了,只见眼前的女子已经露了醉态,她双颊绯红,美眸朦胧,神情间慵懒而又带了几分稚气,却还在不停倒酒。
越醉越要喝,这可是醉酒之人的通病。
乔奉之连忙按住她的手。
姚暮染不乐意地轻哼一声放弃了,转而以手托腮嘀咕道:“夫君,我想铁骨了,怎么办?这一天听不到它叫,还真感觉缺了什么。”
乔奉之将热茶递给她,一边道:“那要不为夫回去看家,让铁骨来陪你割麦子?”
“噗嗤”一声,姚暮染笑了出来。灯下的美人笑颜如花,动人心弦,乔奉之看得满眼痴迷。
谁知正看得入迷时,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哭了,神情变化之快就在眨眼之间,那泪水竟也便利,说流就流下来了。
乔奉之看得叹为观止,心里却知道是坏了,这酒劲果然霸道的很,他都已微醉,更别说一向言行规矩的她此时又是笑又是哭了。
乔奉之头疼了。
姚暮染哭得伤心,却见他呆呆看着自己,既不说话,也不安慰,于是心里越发委屈,哭着向他扑去,本想打他,可刚一站起脚下就一个趔趄,竟跌倒在了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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