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杂瞒也瞒不住。刻意的隐瞒只是欲盖弥彰,更会令人生疑。”
姚暮染听得心中一片复杂,也不知乔奉之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她低眸道:“殿下说的是。”
很快,士兵们就举着火把找到了他们。火光照路,两人终是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营中。
营地入口处聚集着许多人,云策,杜琰,宁宛姝,绿阑,还有许多士兵。个个东张西望盼着他们的太子殿下平安归来。
杜琰俊脸冷肃,眼底隐有担忧。他来回踱了几步后,看向了云策,却见云策还就是那副沉着从容的模样。杜琰问道:“相国大人,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云策摇了几下扇子:“殿下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亲自出马,自然没什么虚悬的。”
杜琰不说话了。
“回来了回来了!殿下回来了!”一位士兵忽然欢呼。
众人远远望去,果然见霍景城与姚暮染在士兵们的包围下策马而来。
姚暮染坐在马上,看着熟悉的营地,看着人群里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倍感温暖亲切,她还能回来,真好……
等近了时,宁宛姝与绿阑扑向了她,云策与杜琰则迎到了霍景城的面前。
绿阑一边扶她下马,一边拉着哭腔:“夫人,您总算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宁宛姝也拉起她的手,庆幸道:“是啊,妹妹吉人自有天相,遇事自然逢凶化吉。”
姚暮染疲乏无力,只向她们回以一笑。
那边,杜琰悄悄看了她几眼,终是欲言又止,收回了目光。
这边,宁宛姝亦是有意无意往霍景城那边看了一眼,欲语还休。
等姚暮染下马后,云策又看向了她,欣慰喟叹道:“回来了就好,没事就好。”
姚暮染对着他缓缓拜倒:“让师父担心了,是暮染的不是。”
云策道:“人没事就好,还说这些做什么,快回帐去歇着吧。”
“云相,乔夫人摔马受了伤,派军医去她帐中瞧瞧。”霍景城说完,又对着大伙道:“把看守贼匪的那几个士兵带到本殿的帐篷,本殿要连夜审问!”
……
大家该散的都散了,绿阑扶着姚暮染回帐。一路上,绿阑哭哭啼啼,最后语气坚决道:“夫人,不行不行,往后奴婢要与您同住一帐,奴婢就打地铺睡在您的床下!就算谁要害您,奴婢也有个帮衬啊。”
“是啊,绿阑,今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