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姚暮染与宁宛姝站在原地,两人都失了好心情。宁宛姝还抹起了泪,哽咽道:“暮染妹妹,你听听她是怎么羞辱我的?我的命就这般苦吗?”
姚暮染劝道:“宁姐姐,她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必在乎她的话。若要因她生气的话,那我早就气死了。”
“噗嗤”一声,宁宛姝破涕为笑:“你呀。”
两人一人捧了一大束野花回到了马车上。姚暮染一边与宁宛姝聊着,一边取出了包袱里绣了一半的香囊,慢慢绣了起来。
宁宛姝看了看,问道:“暮染妹妹好巧的手,这绣的是什么?绿盈盈的煞是好看呢。”
姚暮染笑了笑:“我绣的是丝萝,这香囊我之前原本有一个的,只是后来丢了,我便趁着清闲无事,再绣一个一模一样的来打发时间罢了。”
宁宛姝道:“原来如此。看这样子,再有两天也就能做好了,到时可要给我瞧瞧。”
时间悄然而过,又到了赶路的时候了。这一走,便马不停蹄地走到了天黑。姚暮染已经泛起了困意时,大军总算再度停下了,士兵们开始搭起帐篷,生上篝火,烧水造饭。乱糟糟的忙了一阵后,有侍从前来她们的马车前,请她们入帐,准备用晚饭。
几人终于离开了马车,被领到了各自的帐篷里,可以好好歇上一夜了。
就这样,大军风餐露宿地征服着遥遥路途,特地绕过城池,尽量走无人的荒道,在野外的空旷之地修整扎营。日子一成不变,枯燥而疲倦。
姚暮染的丝萝香囊也抽空绣好了,重新配在了腰间。炎炎夏日,白色长裙配上绿盈盈的丝萝香囊,整个人如梨花般清丽干净,十分纯雅动人。同时,她红肿的脸颊也消了。
这一日,队伍走着走着忽然停了。姚暮染与宁宛姝坐在马车里,等了许久都不见再次出发。姚暮染便道:“绿阑,这还不到队伍修整的时间呢,你下去打听一下,看这是怎么了?”
绿阑应着下去了。
不一会儿,绿阑就回到了马车上,颇为开心道:“两位夫人,大军并不是要修整,而是路过了一大片山林,殿下有意给士兵们改善下伙食,也让大家放松放松,所以才停了队伍,给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他们去打猎,晚上好烤来吃。殿下自己也带着杜将军进了林子。”
姚暮染恍然大悟,掀开车帘一看,只见路旁不远处,果然是一大片幽翠的密林。许多士兵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