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妾身明白,算是妾身失言,望殿下原谅。”
霍景城满意,松开了她后退几步,抱臂打量她:“你当真愿意到南乾出家为尼?”
宁宛姝垂眸反问:“除此之外,妾身别无他路,不是吗?”
“好,如你所愿,去吧。”霍景城口气淡然。
宁宛姝听了,心凉如水,默默行礼离去。
“哗啦”一声,外面的雨大了起来,嘈杂的雨声掩盖了一个女子无望的哭泣。
不一会儿,秦安又掀开帘子进来了,道:“殿下,北忠王侧妃哭着跑了。”
霍景城不作答,继续侧倚在了床榻上,拿起枕边的书册翻看起来,一边道:“秦安,今日之事给本殿把嘴巴管好了,知道吗?”
秦安连忙道:“是是,奴才知道。”
霍景城盯着书页,悠然道:“嗯,安静些,别打扰本殿看书,这书可是越来越精彩了。”
……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正午时分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姚暮染闷在帐中,用完午饭后,准备重新绣一个香囊来打发时间。不一会儿,绿阑打着伞回来了,带进了丝丝雨汽,她浑不在意,一边收伞一边高兴道:“夫人,还好还好,奴婢总算给您寻来了和田玉线。您瞧,是不是这个颜色?”
姚暮染往她手中一看,只见是碧盈盈的一卷丝线。姚暮染一时开怀,道:“是了是了。用这丝线绣丝萝最是好看了,你在何处寻到的?有没有给人家钱?”
绿阑笑意更深,放下丝线后将袖中的银锭取出来递给了她,一边道:“夫人,今日咱们倒是占了便宜呢。”
“怎么回事?这银子怎么原封不动拿回来了?”姚暮染问。
绿阑解释道:“奴婢听您的话,去问了好几个相识的侍婢,看她们谁有这丝线便买上一卷来。可奴婢问了好些个侍婢,她们手中都没有您要的丝线。谁知正巧遇到了北忠王侧妃送北忠王的灵柩出营,她见到奴婢在寻找这丝线,便说她手中有,于是命她的侍婢秋言回帐给奴婢取了一卷来,奴婢给她钱她也不要,说与您这般亲厚,还提钱财做什么。奴婢只好回来了。”
姚暮染听完意外:“宁宛姝?她送北忠王的灵柩出营?她不是要跟随北忠王的灵柩一起去长宣城吗?”
绿阑小声道:“夫人,奴婢听秋言说了,北忠王侧妃不愿留在北越这个伤心之地,所以求了殿下的恩典,要留下来与我们一同去南乾,到了南乾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