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时心急,便扑上去打,结果……结果不小心碰下了包袱,摔了锦盒,您的玉饰全碎了……”
姚暮染听罢,神色无波,又问起了绿阑:“绿阑,是这样吗?”
绿阑满面愧色:“夫人,奴婢也不知,方才偏巧奴婢出去倒水,结果听到帐内哗啦一声,等奴婢再进来时,月枝已经闯下了祸。”
姚暮染听了,亲手去扶绿阑:“来,绿阑,你先起来,也别担心什么,这件事怎么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谢夫人原谅。”绿阑起身后,又看了看跪地哭泣的月枝,小心求情道:“夫人,求您也别怪责月枝,她也是无心之失。”
姚暮染勾唇冷笑:“无心之失?绿阑,这你可说错了,按我说,她就是成心的。”
还跪在地上的月枝一听,连忙否认:“夫人!奴婢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
“是吗?”姚暮染说着,接过了她手中的锦盒,坐在床榻上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果然是碎了。
姚暮染冷笑着开门见山:“月枝,你喜欢上了乔公子,然后怎么看我都不顺眼,还特地去打听了我的来历,结果知道我只是宫里的一个宫婢时,你越发不服气,认为我配不上乔公子,对吗?”
绿阑与月枝听到此处,两人对视了一眼。
姚暮染看了看两人,接着道:“不错,那日你们俩的悄悄话我都听到了。只不过,谁说的是好言,谁说的是恶语,我心里明白。”
“夫人……我……”月枝支吾开口,姚暮染却打断了她的话:“后来我进了帐篷里,特地取出了我的锦盒,然后说了那番话,还说,这锦盒里的玉饰要是碎了,便证明我与乔公子缘尽,他就会休了我。结果今早,你就趁绿阑出去倒水,故意打碎了我的玉饰,想以此让乔公子休了我。月枝,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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