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做下的吧?”
归晴一听,连连摇头:“不,不是奴婢,娘娘明鉴啊,不是奴婢做的,求娘娘明鉴。”
“那就闭嘴。”皇后说完,又看向了姚暮染,道:“好了,回去吧,等你那敏症好了再上殿侍奉,免得本宫瞧见了心里膈应。”
“是,谢娘娘,奴婢告退。”姚暮染放下袖子起身,行礼退下了。
归晴见状,心里气恼无比,却不敢再多说半句,只得灰溜溜的行礼告退,往下院里回。
半道上她一抬头,竟然看到姚暮染正迎面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等着她。
归晴一愣,旋即无视她,继续走自己的路。
两人近了时,姚暮染忽然就伸手拉住了她,云淡风轻道:“归晴姐姐这是害了人心虚吗?”
归晴转身冷眼看她:“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呵!”姚暮染冷笑一声,接着道:“归晴姐姐可真是醋劲冲天呐,先是溜进我的房间泼湿了我的床铺,昨夜又趁我上夜时翻窗进去放下了害我性命的香炉,今早便守株待兔,抓我一个现行,果真是手段了得啊。”
归晴听罢,幽冷微笑:“你有证据吗?”
姚暮染抬手指了指她的身上,徐徐道来:“话说,归晴姐姐所用的月支香是皇后娘娘所赐,熏上一回,处处留香,且香气多日不散。而我的床铺被泼湿的那日,我就在自己的房中闻到了归晴姐姐的香味儿了。归晴姐姐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前兆,那么今日杜蘅香之事是谁做的,还用说吗?”
归晴依旧面不改色,不屑道:“哼!就算是又怎样?你这些证据根本就算不得数。”
说着,归晴忽然又凑近了些,一双带着嫉恨的眼紧紧盯着她,一边从唇齿间挤出了一番话:“姚暮染,今日算你走运!可我不信,你回回都能如此走运!以后日子还长,你才来了几日就敢跟我斗?也不掂量自己有几分能耐!你若识相,就趁早离乔总管远些,否则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姚暮染听罢,眸光瞬间冷肃,透出了一缕杀气:“下一次?你认为还会有下一次吗?罢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把该还你的东西还给你,从此生死福祸,我们各凭本事。”
“什么东西?”归晴淡淡一问。
姚暮染冷笑一下,只听“啪”一声脆响,她已狠狠打了归晴一个耳光!
纤手马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可见归晴那张脸又该有多疼。
归晴猝不及防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