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圈套,好一个栽赃嫁祸呐!
姚暮染不再争辩,冷静地盘思了起来。今日这一劫,该如何化解?
很快,姚暮染被她们拉拉扯扯押出了下院,往皇后的寝殿去了。
“乔总管!快救救奴婢!”姚暮染忽然冲着小道旁的一颗松树喊了一声,继而用尽全力挣开了宫娥的束缚,向着那颗松树扑了过去。
归晴反应过来后,连忙领着宫娥追了上来。
此时,几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姚暮染身上,而是定睛寻找着乔总管,可是那松树后空无一人,哪有什么乔总管。
归晴心中一松,收回目光狠狠瞪了姚暮染一眼,冷冷道:“什么乔总管?你该不是怕极了所以产生幻觉了?”
姚暮染没底气道:“哎,是我看错了。”
“继续押她走!”归晴说完,几个宫娥又扑上来了。
这下,姚暮染就是死活不动,与她争了起来:“归晴姐姐,你可想好了,你若害我出了岔子,奉之可饶不了你。”
归晴一听,恨得牙痒痒,当即伸手就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谁许你喊他名字的?”
姚暮染被打得头一偏,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转回头冷笑:“归晴姐姐,奉之就是喜欢我喊他的名字,怎么样?”
“你!你这个贱人!”归晴气的脸都白了。
一旁的宫娥忽然道:“归晴姐姐,别与她计较了,这个贱人似乎在拖延!”
“哦?拖延?”归晴捏上了姚暮染的下颌,讥笑道:“你想拖着等乔总管来救你?哼!别妄想了!乔总管昨夜与内务府的赵总管饮了酒,恐怕此时还睡的浑然不知呢。”
姚暮染终于妥协:“罢了,看来我逃不过这一劫了。”
“走!”几人又押住她往皇后的殿中去了。
一进殿,姚暮染就被她们狠狠推倒在了皇后的脚下,膝盖处传来了刺痛。
“哎呦,这是怎么了?”皇后漫不经心道。
归晴迫不及待禀报了起来:“娘娘,奴婢方才经过姚暮染的房前,竟然闻到了杜蘅香的气味,奴婢不敢确定,便喊了几位宫娥进她的房间去了,结果大家一闻,发现她房中用的就是杜蘅香!宫中谁不知杜蘅香冲了娘娘的名讳,可姚暮染竟然敢用杜蘅香,奴婢便押她过来了。”
姚暮染听完后心头一定,她的猜测果然不错。
这边,皇后一听也生了气,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