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吧,我先回去了,明日还要早起上殿侍奉呢。”
就这样,归晴匆匆来,又匆匆走了。
气氛终于缓和,大家又饮了起来。姚暮染酒意上来,渐渐有些头晕了,却甚是舒服轻松,难怪人们都要借酒浇愁呢。
散场时,大家把杯盘狼藉的桌子整理干净后才告退离开。姚暮染看着他们脸上暧昧的笑意,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走该留。乔奉之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不动声色拉住了她。
房中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两人了。
乔奉之见她俏脸酡红,醉晕晕地扶着桌子,他忽然拦腰横抱起她,低头浅笑道:“别担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再说,你那床铺都湿了,回去如何睡呢?”
姚暮染听罢,悬心稍放。酒意困意一起袭来,也就乖顺的留下了。事到如今,人人皆知她和乔奉之有染,洗也洗不清了,还计较给谁看呢。
乔奉之见她温顺,他笑意柔和:“美人儿,你越来越乖了。”
说着话时,他把她放在了床榻上,他转身吹灭了房中灯烛,仅留了一盏。
房中马上幽暗遍洒,乔奉之上了床榻,固执地搂着她就是不放。姚暮染酒后燥热,不愿被他抱着,就推来推去,折腾的气喘吁吁。
他听着她的细喘,带着酒香的气息忽然就灼热了起来:“美人儿,什么时候做我的女人?”
“不知道,别说了,快睡吧。”姚暮染逃避,他也不再追问了,克制着让自己平静。
“对了,今日我在殿中侍奉,宁妃来了一趟,说她的凝香丸用完了,那是什么东西?”姚暮染忽然想起了心里的疑虑,也就问出了口。
乔奉之耐心解释了起来:“凝香丸中含有麝香,女子置于脐中可避孕。宁妃在皇后座下屹立不倒,自有她的本事。多年来她为了示忠,一直心甘情愿的用着凝香丸。”
姚暮染一听,恍然大悟了。
果然啊,皇后毒手遮天,宫中谁都活的艰难。此时,宁妃离宫去迎清寺小住的事就可以理解了,不过是断药期间不敢侍奉君王又不宜拒绝君王,就干脆出宫去了。
乔奉之又道:“众所周知,皇后多年不孕,她没有的,又怎会允许其他嫔妃有呢?所以这宫中并无皇子与公主。至于嫔妃,在皇后手中死的死,残的残,皇后座下也就只剩一位虞妃和宁妃了,并且多年不曾选秀。你们东靖国送来的美人儿不过是因为牵涉了两国邦交,无法拒绝,皇后才留下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