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怪人再次出现,只见那怪人抱着剑,走进门,还是依旧坐到之前他曾坐的位置。
秦铁牛对身边的人小声吩咐一句,那人快步走出去找东家陈乐天。另个小二得到秦铁牛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的去后堂端酒菜了。
酒菜上桌,秦铁牛在怪人面前坐下。
“客官真是锲而不舍。”秦铁牛笑道。
怪人把剑往桌子上一放,啪的一声响,道:“今天换个口味,别再搞之前那几个菜了,不好吃,别老是胡我,我要吃点好的,再给我来壶剑南烧春,不然我一生气要揍你。”“小李,把酒换了,拿剑南烧春来。”秦铁牛招招手,小二麻溜的把酒换成金贵的剑南烧春。
秦铁牛亲自给怪人斟满酒,再给自己倒上一杯,举杯道:“虽然咱们好像算不上是朋友,但来者是客,您再怎么样,进了咱们秋实客栈这个门,我就得把您当客人伺候,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怪人愣了愣,还跟之前两次一样,只是浅浅的啜了一口,并不大口喝。好酒入口至喉再至腹,怪人闭上眼去感受这剑南烧春的那股行走在体内的烧意,就像一团并不烈的火在身体内游走,温吞的烧的人四肢百骸都暖了。正适合在这寒冬腊月天里喝。怪人忽然长叹一口气,开口道:“秦掌柜,你们京城人都喜欢喝这酒吗?喝得起的又有多少人?”
秦铁牛再给自己斟满,举杯相敬,再干一杯,放下杯子,道:“十有八九喝酒的人都喜欢喝,至于喝得起的有多少,从咱们内城看,喝得起的估计有十之七八。”
“吹牛吧,这么贵的酒,有这么多人买得起?”怪人显然不信,嗤笑道。
秦铁牛掰着手指头算道:“客官你可能是外乡人,不知道咱们汴京城的人多有钱。而且我的意思并不是他们都能想喝就喝,只是说,真想喝了,紧一紧勒一勒腰带,一年喝个一两次,还是掏得起这钱的。你要说天天喝,那也没多少人能架得住。”
怪人又啜一口,道:“你也别唬我是外乡人,我告诉你,这酒我天天喝也能喝得起。”
“那是自然,就凭你这一身的本事,到哪都有花不完的银子。”秦铁牛适时的拍马屁,试图麻痹怪人。
怪人又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你们宋人,天生就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怎么能懂...”说到这,怪人瞧了眼秦铁牛,忽然想到什么,放下酒杯,不再言语。端坐起来,闭上眼。
秦铁牛不知道这怪人在干什么,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这小子在打坐!虽然他没见过修行者都是怎么练功的,但总听人说过,见怪人这番入定的模样,心想,可不能让他这样,得扰乱一下,待会乐天来跟他开打胜算也大一些。
想要安静对吧?我偏不让你安静。
想到这,秦铁牛开口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