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手不停地在陈乐天身上捏来捏去。
陈乐天递上酒肉,道:“三伯三婶,身体都还好吧...”
刘三婶的手忽然在陈乐天的屁股上捏了捏,点点头,说:“不错,乐天长大了,可以娶媳妇儿啦,有相中的女孩吗?三婶给你说媒。”
陈乐天嘶的吸口凉气,屁股和脸上都火辣辣的,勉强笑道:“三婶您别捏了,我都多大了...”
三婶收回手,犹豫了下,将那只刚捏过陈乐天屁股的手举起来,掐在陈乐天的脸上道:“你多大啦,还没成婚生子,就还是孩子,来,老实交代,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刘老爷子笑着道:“老婆子你就别闹了,乐天害羞了,哈哈...”“爹娘,你们在跟谁说话。”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跟陈乐天差不多大的男子,方脸阔额,眼神泠然,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一看见陈乐天,男子咻的一声跳过来,抓住陈乐天的肩膀:“乐天!好久不见!”
“正清,好久不见!”
两个男子把着臂膀互相打量。
陈乐天在刘正清的脸上,能依稀看到当年那个挂着鼻涕追他后面玩的小男孩的影子。但比之小时候,如今的刘正清,脸上愈发的刚毅正派了。让人远远望去,就能感受到一股正气扑面而来。
人说相由心生,这话其实一点不假。从邻里对刘正清的评价就能知道,刘正清虽然做了个本该油水很足的官,但没有鱼肉乡里,没有贪腐。至少明面上没有。
对于做官,陈乐天的理解是这样的。贪,可以,但不要贪到穷人头上,不要贪到那些日子都不能过的普通百姓身上。从富商身上刮点不伤筋动骨的油水下来,那都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谁家都要过日子的。另外就是,得做实事,不要贪了银子却什么都不做。当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如今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捞黑心银。那就不可饶恕了。
刘正清把陈乐天拉进屋里喝茶。刘三伯和三婶出去买菜。定要留陈乐天在家吃饭。陈乐天盛情难却,就答应了。
陈乐天看着三伯三婶出门的背影,对刘正清道:“其实我早就回来了,但一直在忙,没时间来拜访,这几天正好在家,我就想无论如何得来看看三伯三婶。”
刘正清道:“知道你忙,青天阁的考试,后来又听说你去了武当修行。我爹娘早就想去找你了,被我拦下来,我说乐天忙,说你不忙时自然会来看您老的,他们这才作罢,还担心你成了大人物不理他们了呢。”
陈乐天看了眼刘正清,笑道:“正清小看我了,我陈乐天就是成了大宗师,成了大将军,在我眼里,三伯三婶都还是那个三伯三婶,你那时候小,可能并不知道,我爹娘出殡下葬,三伯三婶帮了多大的忙,不说他们平时怎么照顾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