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意给您二位的。”
柳大宗师接过,晃了晃,道:“怎么就这几粒,陆真人也太抠了吧。”
安大宗师将瓶子放入袖中,笑道:“知足吧,没听乐天说,就这一瓶七八粒,得七八万两黄金呢。”
陈乐天也笑,道:“我只说我自己服用,所以他才给的少。要是提您二位,那陆大真人肯定得给个十瓶八瓶的。”
柳宗师听了这话,满意的嗯了一声道:“那是自然,本宗师在武当是横着走的。陆龟蒙那小子虽然打架不行,但炼的丹药还是可以的,乐天你好好跟他们混熟了,多弄点陆龟蒙的丹药来。”
安师适时的道:“你在武当横着走?你几时变成了螃蟹?就算你是螃蟹,碰到了许逍怎么办?还能横着走吗?”
“这个...乐天啊,你去吧,家里的事处理完就回武当,不要耽搁,修行最重要。”柳师挥挥手。
“弟子告退。”陈乐天拱手一礼,走了。
刚走出门,就听柳师在里面说:“小辈面前不要拆我台行吗?”
然后是安师温和的声音:“先生要有先生的样子,不要吹牛,带坏学生。”
柳师:“真想揍你。”
安师:“懒得搭理你。”
陈乐天回了趟自己的住处,室友杨越山不在,问了其他同学,听说杨越山回梁国了。问回梁国做什么,说是回家过年。
陈乐天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笑,作为龙虎山草庐年轻一代中的翘楚,这个家世显赫但是家中争斗不断的梁国人,显然是被他的一番话说动了。
家里再争再斗,也是家,再大的矛盾都改变不了家这个字。这么多年没回家,该回去看看了。
陈乐天当时跟杨越山说着话的时候,杨越山不置可否,现在看来,应该是想通了。
陈乐天发现他和杨越山的住处被打扫的很干净,在屋前屋后转了几圈,有个杨越山的仆人来了,看见陈乐天,仆人恭敬的行礼。仆人是杨越山很多年前从家中带出来的仆人,一直称呼杨越山为少主,他告诉陈乐天,少主临走前吩咐,每日都要来此洒扫。
陈乐天不禁感叹:“大户人家的气象就是不一样啊!”想想杨越山,自从他离开书院去往武当后,就再没见过。
他觉得杨越山不像是草庐出来的弟子。没有草庐信徒对于草庐的那种狂热盲目的追随,没有草庐为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辣,更没有草庐那种凌驾于平民百姓之上的优越感。
陈乐天有种想法,杨越山能考上修行院,青天阁的考官们恐怕看中的正是这样的杨越山吧。若杨越山跟草庐二弟子冯霄霆一样,为了草庐的未来,根本不在乎学生本人是否愿意拜入草庐,而强行掳去孙子书,那恐怕杨越山也考不上修行院吧。
当然了,这只是陈乐天一厢情愿的想法,青天阁考官们心里想的,不止是他陈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