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铁牛和二弟邓策计议已定。秦铁牛回到客栈,让老五去把其他弟兄找来,然后众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会议结束后,秦铁牛找人画了几十张那怪人的画像,分发给弟兄们,众兄弟将手下的小弟全部撒出去。
上千人融入汴京城,如鱼群入大海不见踪影。
秦铁牛知道,不一定能找到那怪人,但就像二弟邓策说的那样,震慑一下也是好的。
第二天,平安无事,怪人没来。
第三天午后,怪人还是没来。
第四天午后,怪人终于又来了。
还是那副不可示人的装扮。怪人这次直接坐到上次的位上,还没来得及叫小二,秦铁牛就吩咐人送上酒肉了。
怪人回头瞧瞧柜台后的秦铁牛,用辨不出本来的声音和听不出何地口音的声音说了句‘懂事’,然后便埋头自顾自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怪人抹抹面具后的嘴,说道:“人呢,听说你们在找我是吧?有多少人全上来,不然待会我可走了。”喉咙里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导致声音很是低沉,听起来就像锉子锉木头的吱呀闷响声。
秦铁牛这时走到怪人面前,跟上次一样,先拱拱手,然后道:“敢问客官意欲何为?是咱们店的酒菜不合口味还是另有缘由?还望客官指教。”
怪人剔着牙道:“我问你件事,你跟我说老实话。你们秋实客栈一个月能不能挣一万两银子?”
秦铁牛装模作样想了一会,才道:“目前还不能,但最多一年之后,每月毛利一万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毛利是啥?”怪人道。
“毛利就是不算工钱和其他开支的利。”秦铁牛心想这人毛利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怪人唔了一声道:“啥意思?说清楚点!”
秦铁牛这回是真的要想想怎么回答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要解释给这个武艺高强但脑袋不怎么好使的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了一会后,才勉强道:“毛利就是往多了算利润,也就是说,一年之后,大概算来,咱们秋实客栈每个月能挣到一万两,但只是往多了算的,真细算起来,可能不到一万两,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怪人点头:“这样讲我就懂了嘛...啧啧,真是了不得!小小一间客栈,竟能挣这么多钱,真不知道你们这些黑心商人是怎么赚的。我在咱们家乡...哎,咱们家乡穷啊,做生意的虽然多,但纯靠做生意挣到钱的几乎没有,咱们那都是比谁的拳头硬,比谁的拳头多。拳头最多最硬的,钱就挣得最多。不像你们这,又不能打架又不能比拳头,客栈酒馆全靠酒菜味道招揽客人,非得酒菜味道好,还得小二伺候的好,太难了吧!”
秦铁牛此时适时的坐下,给怪人斟满杯中酒,道:“客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怪人斜了眼秦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