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真人要把太平心法传授给书院来的那个学生陈乐天。”
“什么!”青年道士霍然站起来,但随即迅速冷静下来,问:“你何时、在哪听到的消息?”
大汉有些惶恐,道:“是在前几天,我上山,在琼台观前,无意间听清风明月两个小真人说的。不是他们告诉我的,是他们在说这个事,我从旁边路过,他们没发现我,才让我听到的。”
青年道士皱着眉头沉吟半晌,看着大汉道:“这事不要传扬出去。”
大汉拱手道:“小人晓得,定然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青年道士放下一块碎银子在桌上,留下一句‘你自己吃点吧’,便急急出门往武当山而去。
“啊,五师叔回来了!”清风明月看见青年道士,高兴的上前行礼。
青年道士却反常的只是点点头,没有像往常回来时那样,与两个道童说会儿话,径直往山上而去。半柱香没到便来到了琼台观。
掌教李玄同的屋门开着在,此时掌教正在屋内看书。青年道士脚下带风的走进去。掌教李玄同看见青年道士,笑道:“五师弟回来啦,辛苦了...”说完,见年轻道士脸色不善,掌教便猜到了这位武当剑道第一人的五师弟气冲冲而来是为了何事,于是说道:“五师弟先别急着说我,可以先了解了解那个书院弟子。”
“那书院弟子天赋再高,也不值得掌教你如此去做!我们武当,用不着去讨好任何人!我们靠自己的本事,武当能兴则兴,不能兴,咱们代代相传,不愁三代五代后兴不起来...”青年道士越说越激动,就差要动手了。
掌教李玄同面带笑意的看着青年道士滔滔不绝的发火,并不跟他争辩。
等青年道士把胸中的怒火发的差不多了,掌教李玄同才开口道:“五师弟,坐,喝口茶。”
“掌教!”青年道士怒目圆睁。
“先坐,坐下我跟你慢慢道来。”掌教李玄同招招手。
青年道士面对脾气这么好的大师兄,无奈的叹口气,坐下。
他便是武当这代剑道第一人,张越。年龄仅仅比王重阳稍大一些。常年在外面找各种各样的人比试切磋剑法,在黄河畔长江边五岳上悟他的剑道。江湖传言,张大真人的已到了御剑飞行的境界,据说有人亲眼见过张大真人站在剑背上飞渡长江。
掌教李玄同将自己的椅子挪到张越身旁,伸手揉了揉五师弟的头,还如十几年前那样,眼中满是宠溺,道:“那个书院弟子叫陈乐天,是大将军的心腹,原本只是柳师推荐来武当例行修行的,这是书院每届新生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后来,大将军亲自来了,问我能不能助那陈乐天修行,我思前想后,最快的办法便是给他太平心法。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个念头起于我看到的一件关于陈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