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希望你早日入春境,这样你我还能经常切磋有所增益。”
两人正说话间,王轻鸿来访。作为夫子座下第一大弟子,王轻鸿平时并没什么大架子,对师弟们都很客气,对没有登上慎独楼没有成为夫子亲传弟子的修行院其他学生也没有趾高气昂。与夫子座下二子弟凌云相比,大家是更喜欢王轻鸿的。
王轻鸿自己搬个椅子,在两人身边坐下,接过杨越山递过的茶水,抿一口,道:“从明天开始,大宗师们要开始授课了,你们有什么问题,要早早准备。越山你虽是草庐的人,但也要好好珍惜在书院的这段时间,不要荒废了,免得回去后让轩辕老人家失望,以为是我书院先生没本事。”
杨越山拱手道:“是,我会努力的。”
陈乐天那日与王轻鸿一起去救孙子书,起先并不知道为什么草庐弟子一开牯牛降阵,王轻鸿就不打了。后来才听杨越山说,强攻牯牛降大阵,是极耗修为的。可能一场仗打下来,三五年的修为就没了。陈乐天这才对王轻鸿又是愧疚又是钦佩,他不知道王轻鸿后来独自强攻牯牛降阵到底损耗了多久的修为,只听贾八筒和王虎生两人说,王大弟子回书院后就直接进了慎独楼,在里面待了七天七夜才出来。见王轻鸿来,他赶忙站起来,待杨越山说罢,才拱手道:“大师兄教训的是,我也会努力,对于明日的授课,我已准备了很久。另外,我想谢谢大师兄,感谢你上次耗费修为去救子书,我很感激。”说罢,陈乐天长长一揖。
王轻鸿摆摆手道:“你可别谢我,我救孙子书是职责所在,他是书院的考生,在书院的地盘被别国别派掳走,我是必须救他的,再说了,这到最后也没救回来,此事就别提了,省的我心里堵。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草庐大闹一番,还得师父他们给我擦屁股,师父那么大岁数了,我于心何忍呐!”杨越山见王轻鸿似乎有话要对陈乐天说,自己在这不方便开口,便借口去趟外面走了。
王轻鸿看着杨越山走远的背影,对陈乐天道:“我知道你想做夫子的弟子,接我们这批弟子的班,慎独楼准备何时登?”
“三天后,上过柳师和安师的授课,我就去登楼。”陈乐天道。
王轻鸿奇道:“这么快?准备了吗?”
陈乐天微笑道:“之前找别的师兄了解过,但我估计用处不大。登楼的事,再了解也没用,还是得亲身经历,听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实打实的去走一遭,就算回来后天天晚上跳不器池也值得。”
王轻鸿点点头,站起身来,指了指远处山顶的慎独楼道:“你有这份心态,很好。虽说夫子收徒,向来是随性而为,没有什么确定的指标。但慎独楼是必登的,这是对一个修行者心性最起码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