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一脸茫然的出来了,当晚就梦游进了不器池,如此连续一个月,每天夜里都会跳进不器池,那时候正是隆冬时节,冻的我们后来晚上不敢睡觉。想想真是不容易啊。”
陈乐天张着嘴巴:“后来呢?”
贾八筒道:“后来?后来我们就再没进去过,老老实实修炼了,做夫子的亲传弟子没那么容易的,努力只是基础,天赋才是决定能否成为夫子弟子的关键啊。”
“天赋是关键?”陈乐天忽然想起,在自己那些宝贝信中曾看过一句话‘大多数人,还没努力到拼天赋的地步’。
王虎生望着慎独楼道:“虽然我不太认同老贾的说法,但天赋确实很重要,修行院每三年都经过层层选拔,选出一千人,能考进来本就很不容易了,然后又要登慎独楼,从登上慎独楼的学生里再选出十二个子弟,就更是万一挑一了,不,可以说是百万里挑一都不止。”
“是啊。”贾八筒笑笑,忽又转过话锋道:“不过乐天你不要泄气,你现在已经是咱们书院的名人了,礼科考试被揍,御科考试第一,射科考试第一,追踪科考试一等,杀敌科考试一等,逃遁科考试差点被抓走…就凭你这成绩,这经历,我看也是咱们青天阁近几百年来独一人。我估计夫子会对你感兴趣的…”
陈乐天摇头道:“还不够,我准备再弄点更大的事情,争取让自己成为青天阁有史以来最会折腾的学生,这样夫子就必须要收我为徒了,就像孙悟空,不闹的话,就没人给他机会。”
贾八筒笑眯眯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别玩过头了,万一被压五指山下五百年,你可不是那能永生的石猴啊!”
“多谢师兄提醒,师弟我心里有数,保证闹得够大,又不会让如来动真火。”陈乐天双手合十,做斗战胜佛状,随即哈哈大笑。
众人一阵大笑。
玩笑归玩笑。陈乐天还是需要贾八筒和王虎生的经验,毕竟想要做夫子的亲传弟子,慎独楼是必须登的。只有登上慎独楼,才有可能做夫子的弟子。虽然这条路很难,但他必须走,这是他的梦想。
王虎生比贾八筒性格低调点,也更理智。他沉吟片刻,说道:“乐天,这慎独楼我仔细计算过。慎独楼的五个脚围一圈,大概有两百丈。楼的底部悬空三丈。每个脚的台阶都是八十阶。楼顶到楼底的距离大概三十丈。这在青天阁所有建筑里,算中等大小。重点是慎独楼造型奇特,高处俯视下来,慎独楼像一尊合上盖子的五脚大鼎。
我查过资料,整个天下都没有哪个国家建过这样的楼,咱们书院这个慎独楼是独一家。
虽然我不记得当初进入楼中的情形,但爬台阶的过程我记得很清楚。我记得是深秋时,大概跟现在的时候差不多。我站在五脚的其中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