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正时兴,且符合眼下节气的,多的是男男女女来买。这会儿稍微得空一些,便与李舟道:“师小娘子可不是一般女弟子,如今多方探问她的人可不少!”
李舟立刻会意,在摊位上随便抓了一大把首饰,有各种像生花,也有钗梳之类,不管是些什么,只与商贩道:“一发算账——老兄知晓那位师小娘子?我见场内有靠背书写人物,晓得那位女弟子姓名...其余的却是一概不知了!”
商贩一边给李舟算账,一边也不卖关子,只道:“那位小娘子是女弟子的勾当,便是再出众也来不及出名,小哥若不是常在北桃花洞走动的,如何得知?”
“...别看那位小娘子人小,却是极出色的,如今常与些相公、文士交往——师小娘子舞是一绝,想必小哥已经知晓了。公子却不知道,她擅长嵇琴,奏琴也是一绝,就连宫中大娘娘也曾点名召她进宫献艺。至于别的才艺,亦不必多说,听说一些文士与她相合,对她一个小娘子的才学也是叹服的呢......”
其实这商贩知道的也不多,就是消息灵通,听别人说了一些不知道传了几手的消息罢了。这些消息只能大而化之地听,真的仔细追究,总有些地方有自由发挥的嫌疑。
商贩继续道:“小哥气度不凡,若是哪家的贵公子,倒是能试着去撷芳园探问探问...不若的话,还是别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说到这里,商贩倒是有些劝说的意思...不管女乐们包装的有多好,事实就是和女乐交往实在是太费钱了。对于能承受的起的人,这只是一项娱乐,但对于勉力为之的人来说,那就是败家的根本了!
别说这样的‘担心’对李舟来说不存在,就是存在,这个时候的李舟也没法考虑那么多。
听过之后他就一溜烟跑到了撷芳园——他来过官伎馆,倒是撷芳园是第一次来。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也是北桃花洞的官伎馆开张的时候。李舟走进撷芳园时并不如何引人注目,只有一个阉奴过来引他入席,见他是一个人,便问道:“小官人在敝馆是否有相熟的女乐?”
“无...”李舟随口应答,目光扫过大堂,不出所料的,无论是前面的小舞台,还是下面给来客侑酒的女子中,都没有那个身影。
阉奴听他这样说,便又问:“那小官人是打算自己坐坐,还是请个娘子来坐坐?”
来官伎馆的,都是想要结识女乐的。但女乐并没有说话就能召来的,在见到人之前还得玩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