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用心,便令宜春苑奴婢买来正店美食犒劳。”红妃并没有应承,也没有直接拒绝,反而说起了在花柔奴听来不相干的旧事。
“红妃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我们中真出了个吝啬的,一餐饭食也舍不得?”花柔奴笑着道。
红妃看向她,用一种‘没见识真可怕’的眼神:“视察第二日便是宫中宴演...谁曾想正店美食也会不干净,当晚女乐们纷纷坏了肚肠,第二日的表演虽然上了,却是勉力为之。事后有司问责,知道不是女乐怠慢,而是教坊司官员好心办坏事,这才放过。”
“事后那家正店如何了?大约是被处罚过罢...小报也说过此事,之后一年多那家正店也是经营惨淡。”红妃扫了一眼周围因为花柔奴挑事而注意力转向这边的女弟子,摇了摇头:“想到这样的事,我倒宁愿吝啬一些。”
“教坊司的诸位大人有官身,身份贵重,好心办坏事自然无事。可我是什么人?人贵有自知之明,若真的因我之故误了宴演,到时候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从一个地方订吃的东西来,然后放倒所有人,这当然是运气差到了极点才有的...但那又如何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红妃都这样说了,谁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无人能对此说什么。
红妃看向花柔奴:“我胆子小,不敢担责,今次只好做个吝啬的...柔奴你既然能说出那样话,想必是个不吝啬且不怕事的,不若你来请大家吃哪家的美食?听说柔奴你随着冠大家四处走动,日常所见都是达官贵人,这样的喜气倒是比我难得!”
这话也是真的,跟在冠艳芳身边,花柔奴绝对称得上往来无白丁,去的地方、见的人都高端的不行!
这一点红妃也比不了,跟在师小怜身边,她也能见达官贵人,但‘平均质量’绝对没有那么惊人。事实上,她还常常在一些勾栏之中表演(师小怜觉得她应该走‘正道’积累名气,所以给她接了好些表演的差事),可以说非常亲民了。
虽然红妃自己对这种情况其实更满意一些,但按照时下的价值取向,她现在这话说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拿这个话来挤兑花柔奴,她只能无话可说——她没钱请大家一起吃正店美食,就算可以用女弟子的身份挂账,她其实也是舍不得的!那样一笔钱做什么不好,要用来吃力不讨好地请客?
再者说了,有红妃之前那番话在前,她就是舍得出钱,也没法做这个事了。
她明知道红妃是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