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的人看来,其中年纪大一些的已经可以说是‘小少女’了。所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对于时人来说是可以写情诗交往,并且相当惹人怜爱的年纪。
这些小少女们有充足的营养,接受舞蹈、乐器等艺术训练,平日里早早就接触了化妆、穿衣方面的点拨。此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哪怕只是日常上课的样子,也是颇为美好的。
看着几个在院中练习队舞的少女,姿态仿佛春日里的花枝,不少小学童心里只有羡慕——鲜艳漂亮的裙摆、香风阵阵,女孩子本身也仿佛花朵一般,虽然年纪还小,这些多少有些早熟的女童们也知道那很美,她们只要呆在学舍中,未来也该是那样。
真希望那样的未来早些到来。
然而,虽然都很有积极性,陈玉卿这样的善才却知道那绝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只是将一切看在眼里之后,什么都没说,带着十几个小学童去见今后会给她们上课的其他善才。
初入学舍的第一年,课程相对比较少,很多‘杂学’还没有提上课程,学童们需要学习的只有舞蹈、唱歌、乐器、诗书、礼仪,也因此老师不多。除了教授舞蹈的陈玉卿,就只有教唱歌的刘翠儿也是善才。
其他教授乐器的,是一个老乐工,乐器是启蒙阶段,水准真的很高也没多大意义。教诗书的是外面找的老童生,因为年纪足够大,倒也不忌讳在新竹学舍中进进出出。
教礼仪的倒往往是官伎出身(但才艺可能不太好,不够格做善才),这是因为既要将预备官伎们教导的礼仪完备、姿态优雅,又不能让她们真的像贵族男女那样。
说到底,她们是官伎,更需要的是一种‘风流’,真的让礼法人教的呆板了,那就废了!
第一日不过是认识些人,熟悉一番学舍的规矩,红妃她们真的在学舍学艺还是第二日才开始。
而红妃她们第一课并没有排到舞蹈、唱歌之类更像是‘老本行’的内容,而是文化课。
在老童生闷头上课之前,陈玉卿特地抽空‘点拨’红妃她们一番:“女乐自然是以乐舞为立身之本,可真要出彩,却非得学问不错才行。腹有诗书气自华,于气度上就有不小影响,且学问好的女乐学别的也往往事半功倍呢!”
“说的更浅近些,你们不说人人都成为出口成章的才女,至少也要能同达官贵人谈谈诗书才成!”
凡是官伎,往往有不错的文学素养,至少足够支撑他们和文人诗书相交。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