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峰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哑然道:“多、多少?再说一遍!”
“禀王爷。”亲兵咬字清晰,“射程四百五十二丈!”
褚奕峰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激动,回头对凌霄道:“有四……四百多……”
“嗯,四百多丈,这样可以大大的拉开对战距离。”凌霄轻抚弩机,一笑道,“不过输在不甚灵活轻便,这弩机太重,作战时不方便随意移动,用来守城却是不错。”
“那已经不错了。”褚奕峰不住的摩挲着弩车,像是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比大木车弩还要厉害……这个叫什么弩?”
凌霄顿了下,随意道:“忘了,就**子弩吧。”又转头对乌戟鲁伟山一笑道:“床子弩的事还请两位将军先保密。”
褚奕峰听见回头不解道:“为什么保密?”凌霄含笑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一是这床子弩还有不少细节需要修缮,总不能扛着架半成品去运到皇城去,二是……两位将军也知道,圣上并不喜武将,王爷如今屈于北地的原因大家心里明白,如今献上这强势武器,明白的是说咱们习得好武艺货与帝王家,不明白的恐怕要参咱们一本蓄意谋反了……”
褚奕峰眼中一黯,不接话转身去与亲兵讨论弩机发射的窍门,凌霄看着乌戟的脸色,其实这话他就是说给乌戟听的,鲁伟山是褚奕峰的武相,自然万事听褚奕峰的,但乌戟的身份就有些微妙了,他曾对自己示好过,但到底没有真的站到一条船上来,凌霄多少会忌惮几分。
“凌相说的是。”乌戟唏嘘道,“鲁将军恐怕还不知皇城中的变故吧,伏杰琴如今已经下了大狱,伏将军也是世代功勋,还是诛灭前朝旧部的有功之臣,如今怎么样?人走茶凉……”
鲁伟山在军中消息闭塞,炸闻伏杰琴的事也是气的烧起了一身的血,怒道:“伏杰琴曾是先帝麾下的将士!他怎么敢……”后面的话不好再说,鲁伟山气的粗喘了几口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乌戟冷冷道:“如今伏将军的旧部全都划到了曹容轩的手下,呵呵……”
鲁伟山一听曹容轩倒是反应不过来,疑道:“这是何人?如何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鲁将军没听说过曹容轩,应该听说过曹氏阵法论吧?这曹容轩就是曹公的后人,说起阵法来一套一套的。”乌戟冷笑,“可惜是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书生,没摸过刀没见过血没杀过人,难为圣上肯提拔他,呵呵……”
凌霄含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