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过你的气么?”凌霄搂着褚奕峰一起坐到榻上来,拿过一个汤婆子放到他脚下,笑道,“总归都是弄了来给你的,早晚都一样。”
“嗯。”褚奕峰嘿嘿一笑,又有些馋了,推推凌霄眼巴巴的,“再做个双皮奶吧?想吃那个。”说着又想起了那天凌霄说的话,补充道:“我一直都挺听话的。”
凌霄看着他的馋样忍不住笑,点头:“晚上完了事我就做,晚饭少吃点,留着点肚子。”
“嗯嗯。”离着下一班交接还有半个时辰,褚奕峰跟凌霄一起偎在榻上腻乎了一会儿。
从这天开始凌霄每日只陪陪褚奕峰看看皇城里传来的密报,太子和自己探子的,每每问起老皇帝来太子都会说皇上圣体微恙不妨事,但凌霄自己的探子却说老皇帝身体日见不支,如今已经汤药不离口,太子衣不解带每日侍奉左右。
凌霄将探子的密报烧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去催促祝余尽快动手。
祝余也急的上火,他在皇城中的探子得到消息不比凌霄的少,老皇帝的身子这次是真的不行了,祝余宁愿和太子同归于尽也不甘心让太子就这么顺顺当当的登基,偏偏这时他却被大单于困匈奴军营大帐中,以前他骗羌胡次数太多,这回羌胡是说什么也不信了,说什么也不许祝余离开。
祝余有苦没法说,只能想办法尽快的处理好匈奴内部的事,终于在一天早上,柴丹王平平静静的睡在帐中的榻上死去了。
帐中的奴隶见到柴丹王死了大叫着跑出去,不过一刻钟整个大帐突然烧起了冲天大火,众人扑救不及,医者还没有来得及检查出柴丹王的死因整个大帐就化成了灰烬。
同一天匈奴军营中纷纷流传出柴丹王执意出兵触犯了天神遭劫报的流言,大祭司占卜后也给了大单于一样的答复:每个人都该留在属于自己的那一片草原上生活,柴丹王一意孤行触犯了天神的威严,天神降下天火带走了柴丹王去偿还他的罪过。
大单于也接受了大祭司的说法,安抚了柴丹王的子女,顺便接管了柴丹王手下的军士、草原和奴隶。
“大单于……”祝余将最后的事交代好,回到帐中走到大单于脚边跪下,轻声道,“柴丹王的事已经结束了,让我回皇城吧?我真的……”
“回皇城?当然。”羌胡打断祝余的话,一把将祝余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到榻上来,笑道,“我们马上就回头曼。”
祝余心里一苦,软下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