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你是不是在打电话。”
“是啊。我说了很重视你的,迫不及待在安排调查你的事。”
顾寒山对这个挑衅没什么反应,她自顾自地说:“我又想起来,到现在这一步了,是不是该请你吃顿饭?”
向衡笑了:“用你爸留给你的一百块遗产吗?”
顾寒山顺着这话题拓展:“我是不是也可以请你帮忙解决我的经济问题,比如介绍些兼职工作之类的。”
“这个我还真帮不上忙。”
“没关系。那吃饭呢?”
“不需要。我们做公务员的被别人请客吃饭压力很大。”
“那好的。”顾寒山完全没有再争取机会的想法。向衡忍不住又笑了。她是不是脑子里装了个交际手段小册子,按着里面一条一条的划拉着用。
“再见。”顾寒山道,先挂了电话。
之后两天,苏波和王晓红重新处理了梁建奇的猥亵案。他们通过各种途径寻找监控里的受害人,最后是由网监处帮忙,在社交平台上找到了一名女生的吐槽,说她某日在地铁上被人猥亵,但她胆小没敢声张,恶心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她,她越想越后悔。
时间与地点都能对应上。王晓红与这名女生取得了联系。
女生很快在朋友的陪同下到了凤凰街派出所,确实就是监控中的女生。她一看监控立马哭了出来:“就是他,就是他,把他抓起来!”
后头的事很顺利。因为梁建奇上回已经被记录在案,这次监控证据和人证都在,苏波跟同事跑了一趟,把梁建奇从家里带回来了。
向衡通知了顾寒山,顾寒山也赶了过来。
苏波和王晓红看到顾寒山颇有些尴尬,顾寒山完全没异样。王晓红告诉那个受害女生,是顾寒山报了警,但顾寒山的案子没有监控证据,也没有人证。他们只能将梁建奇做登记处理。但顾寒山想起从前见过梁建奇犯案,坚持重新查监控,所以他们这次能抓到他。
受害女生哭得稀里哗啦,上前抱住了顾寒山:“谢谢你。”
顾寒山整个人僵住。
向衡见状赶紧过来把她拉开。
后面的事就是各方在走流程办手续,向衡带着顾寒山坐在大厅角落。
顾寒山道:“她没有怪我当时看到不说。”
向衡问她:“你内疚吗?”
“并不会。又不关我的事。她自己也没说。她如果怪我我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