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还会大方给女人花,这无疑成了他陈启云谈情说爱的资本。
叶雯不信,陈启云会从此收心。
而他也只是把戒指盒朝这一扔掉,便出门了。
好像特意过来就是为了送这个,没留下只言片语。
叶雯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走向自己公寓里的卫生间。
夜晚,哪怕是十点多,窗外也依旧繁华热闹,不少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叶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平时酒量没那么浅,或许是有心思的缘故,一杯下肚,有些醺然了。
她只披着一件松垮的浴袍,斜躺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握紧酒杯,盯着红色酒里倒影的自己面容。
卸了妆后,苍白,麻木又憔悴万分。
叶雯放下酒杯,又伸手去拿起戒指盒,指尖一遍遍地摩擦着边缘,没有打开。
她翻出了手机的通讯录,从第一页开始翻,有的名字熟悉,有的名字只有几分影响,甚至是看到一些姓甚名谁的人,早就忘了是哪位。
在这虚假浮华的人世间,又有谁值得她记得?
叶雯在最后一页的最后一位,找到了林悠的电话号码。
她故意将这女人分配到最后,时常厌恶。
而今晚,却主动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叶雯闭了闭眼睛,等被接听了,也不管林悠在那边说什么,她嗓音发涩,只顾着说;“你现在是大赢家了,我很嫉妒你。”
林悠原本被这一通电话打得莫名其妙,还听见叶雯说自己嫉妒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你喝醉了?”
也只有喝醉时,叶雯才会有这样情绪化的一面。
她眼睛憋得通红,手心紧紧捏着戒指盒说:“林悠,我们女人活到最后是不是都是个笑话?”
“起码你是,我不是。”林悠可不想和她混为一谈。
叶雯也甚不在意,幽幽地说:“就像那郑夕颜,她就算是郑氏的千金,有堂堂正正的出声和多金帅气的未婚夫又怎样?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把自己活成了女人最失败的例子。”
林悠发现,叶雯似乎很仇女人的富啊。
她没吭声,叶雯的怒火也冷静几分,问道:“你不想知道郑夕颜的事吗?”
“我已经猜到了。”
林悠从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间,揣测出当年的事,抿着唇说:“当年郑夕颜被退婚,多半是做了什么让人无法